原平哪个巷子有姑娘,原平姑娘在哪条巷
巷子深处的市井烟火
这两天刷同城贴吧，总看见有人问“原平哪个巷子有姑娘”。这问题问得挺有意思，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城区跑腿打酱油的日子。说实在的，现在年轻人都往新城搬，老巷子越来越冷清，但那些青砖灰瓦的胡同里，藏着原平最地道的烟火气。
要说姑娘们常去的巷子，南门街那片肯定算一个。记得去年腊月二十叁，我陪媳妇去扯布做棉袄，刚拐进文化巷就听见阵阵笑声。十几米外，裁缝铺门口围着叁五个年轻姑娘，正比划着新式的盘扣花样。穿枣红毛衣的姑娘拎起布料对着光看，旁边梳马尾的伸手摸了摸料子，叽叽喳喳讨论该配什么里衬。巷子口卖糖炒栗子的大爷掀开锅盖，甜香混着老陈醋的气息在巷子里飘，这就是老原平最鲜活的光景。
往西走到新民巷又是另一番景象。暑假那会儿我送侄子学书法，每次路过都能看见巷子深处的茶摊。竹帘半卷着，几个穿棉麻裙的姑娘坐在榆木凳上，捧着青瓷杯不知在聊什么趣事。她们手边堆着刚淘来的旧书，有本《原平风物志》还夹着干枯的迎春花。斜对门剃头师傅的收音机里放着晋剧，咿呀呀的唱腔混着茶香，把整条巷子熏得慵懒惬意。
其实要我说啊，与其问原平哪个巷子有姑娘，不如换个法子找。去年冬至那天我摸黑去鼓楼东巷买黄酒，正赶上中学放学。穿校服的姑娘们裹着围巾从巷子深处涌出来，有人手里还攥着热乎乎的烤红薯。她们在岔路口分作几拨，说笑声惊醒了蜷在粮油店门口的狸花猫。这种不经意遇见的场景，反倒比刻意寻找更让人记得住。
老辈人常念叨“巷深自有客来寻”，这话确实在理。上个月我去城隍庙那边的竹编铺子取定做的筐篮，老板指着巷子南头新开的扎染工作室直乐：“自打来了几个巧手姑娘，这条死巷子天天有年轻人来转悠。”我探头瞧见工作室外墙上挂着蓝白相间的布匹，像把大理的云霞裁下来挂在了晋北的巷子里。
这些零零碎碎的见闻拼在一起，倒让我琢磨出点门道。老巷子就像原平这座城市的毛细血管，姑娘们的身影在哪条巷子出现，哪条巷子就忽然有了生机。可能是她们在布艺店挑绣线时窗台晃动的身影，也可能是蹲在巷口喂流浪狗时垂下的马尾辫，这些细碎的片段，组成了这座城市最动人的日常。
前两天路过改造中的东大街，看见施工围挡上画着巨型壁画——个穿对襟褂子的姑娘正弯腰嗅巷子里的槐花。忽然想起网友总问的原平姑娘在哪条巷，倒觉得答案或许就像这画里说的：姑娘们早把日子过成了巷子本身，春夏秋冬，自在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