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屯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邻校中学生每次服务五百元
最近路过北屯中学时，总看见几个学生聚在校门口奶茶店窃窃私语。有个穿校服的男生正眉飞色舞地比划着：“就上次那个初叁的，北屯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，这价钱在我们这儿都传开了。”
隔壁书店老板娘边整理杂志边摇头：“现在这些孩子啊，我们那会儿攒零花钱买本漫画都心疼半天。”她压低声音说，“听说职高那边更夸张，邻校中学生每次服务五百元明码标价，这不就是...”话没说完，有个扎马尾的女生匆匆跑过，怀里揣着刚取的快递。
藏在手机壳里的交易
那女生我认识，叫小雨，住我家对面那栋楼。有天在电梯里碰见她手机掉地上，壳里飘出张皱巴巴的收款码，背面还写着“代写作业/代开家长会”。她慌慌张张捡起来，耳根都红了。
后来在小区凉亭遇见她喂流浪猫，我忍不住问了句：“听说现在帮同学做事情能挣钱？”她挠着橘猫的下巴沉默好久，突然说：“张阿姨，您觉得帮人写作业算坏事吗？我们班学习委员靠这个半个月挣了八百。”
猫在她脚边打转，她声音越来越轻：“其实北屯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不算最高的，有人代考体育测试能收七百。但我觉得...这样挣钱心里发慌。”
这时她手机连续震动，屏幕亮起群聊提示——“急求代画手抄报！邻校中学生每次服务五百元，今晚就要！”
奶茶杯底的字条
周末我去学校对面奶茶店买饮料，听见两个男生在角落算账。穿黑色卫衣的那个说：“这周接了叁个代练游戏账号的活儿，够买那双球鞋了。”他同伴突然推他胳膊，示意他看杯底——那里用马克笔写着串数字，旁边画着钞票符号。
店员擦着杯子苦笑：“现在孩子精得很，上周有个初中生抱着存钱罐来，说要买最贵的奶茶请全班。结果你猜怎么着？他让每个同学扫描存钱罐上的二维码。”
窗外下雨了，那个穿黑色卫衣的男生冒雨跑出去，校服后背隐隐透出“代购限量版球鞋”的字样。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淌，把窗外“诚信考试”的横幅浸得模糊不清。
回家时碰见小雨妈妈拎着补课袋赶路，她愁眉苦脸地说：“女儿最近神神秘秘的，昨天非要给我买按摩仪，问钱哪来的就说作文比赛奖金。”她突然压低声音，“听说他们学校有人在做那个...就是北屯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的活儿？”
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，照见她眼角的细纹微微发颤。
昨晚垃圾站旁边，我看见叁个初中生在昏黄路灯下数钱。戴眼镜的男孩把钞票摊在电动车坐垫上：“帮隔壁艺校生做设计作业，说好邻校中学生每次服务五百元，居然少给二十。”另一个踢着石子嘟囔：“早知道接代课那个单子了，虽然路远但结现钱。”
他们看见我过来，瞬间把钱塞进书包，勾肩搭背地唱起校歌走远了。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，那些皱巴巴的钞票从书包缝隙飘出来一张，孤零零落在积水里。
今早小雨在电梯里塞给我个热腾腾的煎饼果子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阿姨，我找到正经兼职啦！在书店整理书籍，时薪十五块。”她咬着嘴唇顿了顿，“那些快速来钱的门道，终究让人睡不着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