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勒泰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阿勒泰女人寻鸭位置上下
夏日的阿勒泰草原，青草长得能没过膝盖。邻居巴特尔大叔家的白毡房顶上，炊烟袅袅升起，可他的妻子乌兰其其格却皱着眉头在院子里打转——她养的那只最会下蛋的花脖子母鸭不见了。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有意思。我们这儿找鸭子可不像城里人想象的那样简单。草原上没有固定的鸭舍，鸭子们白天自己溜达到河边，晚上再晃晃悠悠回家。可今天太阳都快落山了，那只花脖子还不见踪影。
鸭子究竟在哪
乌兰其其格先在河边的芦苇丛里找了一圈，踩着湿滑的鹅卵石，扒开比人还高的芦苇。“咕咕咕——”她学着唤鸭的声音，只有几只水鸟扑棱棱飞走。河水哗啦啦地流着，夕阳把水面染成金黄色，可就是不见那只花脖子母鸭的影子。
她直起腰，抹了把汗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淘气家伙，该不会跑到山坡上去了吧？”是啊，阿勒泰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，这事儿还真没个准。有时候它们在河下游的浅滩捉小鱼，有时候又爱往山坡上的草窝里钻。
我正好路过，看见乌兰其其格着急的样子，便跟着一起找。我们沿着河边往上游走，河水在这里拐了个弯，形成一片小小的河滩。忽然，我注意到岸边泥地上有几串新鲜的鸭脚印。
“其其格阿姨，你看这个！”我指着那些小竹叶似的脚印。脚印先是沿着河岸延伸，然后突然转向山坡方向。这倒有意思了，阿勒泰女人寻鸭位置上下都要照顾到，看来这只鸭子今天玩了个“水陆两栖”。
我们顺着脚印往山坡上走，草丛越来越密。这时，一阵细微的“嘎嘎”声从山坡上的灌木丛里传来。乌兰其其格眼睛一亮，轻手轻脚地拨开灌木——好家伙，那只花脖子母鸭正趴在草窝里，身下藏着七八个白花花的鸭蛋！
“哎哟，你这个机灵鬼！”乌兰其其格又好气又好笑，“别人都在河边下蛋，你倒会挑地方，跑到山坡上来下蛋。”
原来这只母鸭是要孵小鸭了，特意找了个干燥隐蔽的地方。要不是我们细心，谁能想到鸭子会跑到山坡上的灌木丛里下蛋呢？
回家的路上，乌兰其其格把母鸭抱在怀里，我在后面捧着那些还带着温度的鸭蛋。她笑着说：“看来以后找鸭子，上面下面都得找仔细喽。这些小家伙，心思多着呢！”
这件事在草原上很快传开了。后来大家找鸭子都学聪明了，既要在下面的河边找，也要留意上面的山坡。有时候想想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和动物，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智慧。就像那只母鸭，它知道哪里最安全最适合孵蛋。
黄昏的余晖洒在草原上，乌兰其其格抱着失而复得的母鸭，脸上笑开了花。那只花脖子母鸭在她怀里舒服地蜷着，偶尔发出满足的“嘎嘎”声，像是在说，它找的地方才是最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