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躁夜夜躁天天做日曰做
日日躁夜夜躁天天做日曰做
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?早上闹钟一响,心里就咯噔一下。眼睛还没睁开呢,手已经摸向手机了。刷刷新闻,看看消息,回回邮件,这一连串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。脑子还迷糊着,信息却已经涌进来了。那股子说不清的烦躁,好像从睁开眼那一刻就黏上了你。这不就是“日日躁”的开端吗?
白天就更别提了。工作消息响个不停,任务一个接一个,好像永远也做不完。心里总惦记着还有什么事没处理,还有谁的消息没回复。喝口水的时间都像是在赶路,吃饭也盯着屏幕。这日子啊,就像上了发条,一刻不停地转。我们好像习惯了这种“天天做”的状态,觉得忙才是对的,停下来反而心虚。可你有没有问过自己,做的这些,有多少是真正有分量的?还是仅仅被一种惯性,或者一种说不出的焦虑推着走?
好不容易熬到晚上,该静下来了吧?结果呢,“夜夜躁”又来了。躺在床上,身体是累了,脑子却不肯歇。白天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过,明天的安排又开始在脑子里打架。刷会儿手机想助眠,谁知道越刷越精神。各种信息、视频、争论,在黑暗里把眼睛照得发亮,心却乱糟糟的。我们就这样,在日与夜的循环里,被一种无形的“躁”裹挟着。
这里的“做”,和真正有意义的“行动”,区别可大了。我们很多时候的“做”,更像是一种“应激反应”。铃声一响,接;消息一来,回;任务一到,赶。这背后,是一种对“落于人后”的恐惧,是一种害怕“无事可做”的空虚。我们似乎用不间断的“做”,来填满所有时间缝隙,好让自己感觉踏实。但恰恰是这种填满,剥夺了我们喘息和思考的空间。
那么,怎么才能从这种循环里探出头,喘口气呢?或许,我们得重新理解一下“做”这个字。古人说的“日曰做”,那个“曰”是说的意思,有讲述、有思考的意味。也就是说,我们的行动,是不是应该先经过自己内心的“曰”——先想一想,缓一缓,问一问自己?
比如,早上醒来,别急着抓手机。先缓五分钟,听听外面的声音,感受一下自己的呼吸。白天工作,试着把任务分段,专注做完一件事,再处理下一件,而不是同时被十件事拉扯。晚上呢,给手机定个“睡觉时间”,提前半小时把它请出卧室。看点轻松的书,或者干脆发会儿呆。这些小小的“停顿”,就像在高速运转的齿轮里加了点润滑剂,能让“躁”慢慢平复下来。
生活终究不是一场永不停歇的赛跑。我们需要的,或许不是做得更多,而是在“做”与“停”之间,找到自己的节奏。让行动经过思考的沉淀,让日子有张也有弛。当“日日躁”的惯性被打破,“夜夜躁”的思绪能安顿,那种“天天做”的盲目,才会转向一种更清晰、更从容的“日曰做”——知道为何而做,并安心于所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