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迷美母柳淑云陈宇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3:28:06 来源:原创内容

沉迷美母柳淑云陈宇

老陈家的儿子陈宇,最近有点不对劲。街坊邻居碰见他,叫他几声才恍惚回神,眼底下总挂着两片青黑。问他是不是工作太累,他就含糊地摆摆手,匆匆往家赶。他家那扇朱红色的旧铁门,现在关得比谁都严实。

问题的根子,大概出在他妈柳淑云身上。柳淑云今年五十出头,可那模样身段,说四十都有人信。皮肤白,保养得宜,一头长发乌黑油亮,熨帖地挽在脑后。她喜欢穿素色旗袍,腰是腰,腿是腿,往巷口一站,自成风景。陈宇他爸走得早,是她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。母子俩相依为命,感情深,这本是好事。

可这“深”,近来好像变了味。陈宇看母亲的眼神,越来越黏,里头掺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饭桌上,柳淑云给他夹菜,指尖不小心碰着,他能愣半天。母亲在阳台晾衣服,探出半个身子,他坐在屋里,眼神就跟着那身影飘,手里的书半天不翻一页。柳淑云呢,似乎浑然不觉,或者说,她享受着这种被注视的感觉。她偶尔会嗔怪儿子:“傻盯着妈看什么?”语气里却没有半点责怪,反倒像羽毛,轻轻搔了一下。

这状态持续了得有小半年。陈宇的工作开始出错,领导找他谈过话。朋友约他出去,十回有九回推掉,理由永远是“我妈一个人在家,不放心”。他的世界,好像在以母亲为圆心,不断地向内坍缩。那种过度的依恋,像藤蔓,把他缠得喘不过气,也把柳淑云围在了当中。旁人看着,觉得这母子关系太好,好得有点太密,不透风。

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。柳淑云着凉发了高烧,躺在床上。陈宇忙前忙后,喂药擦汗。后半夜,柳淑云烧得有些糊涂,抓住陈宇的手,喃喃地喊着他爸的名字。那一刻,陈宇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。他看清了母亲眼角深刻的皱纹,看清了她鬓边藏不住的白发,也看清了自己这些日子荒唐的沉迷。他守着的,与其说是母亲,不如说是自己心里一个由依赖和幻想捏出来的影子。那份深沉的母爱,被他畸形的关注,给生生逼进了窄角。

第二天,柳淑云退了烧,精神好些。陈宇坐在床边,削苹果,手很稳。他低着头,慢慢地说:“妈,我报了名,下个月公司有个外派项目,我想去。”柳淑云怔了怔,看着儿子紧抿的嘴唇和眼下那片青黑,心里忽然跟明镜似的。她沉默了好久,才接过苹果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:“去闯闯吧,男人家,是该多见见世面。”

陈宇走的那天,柳淑云还是穿着那身素色旗袍,站在门口送他。只是这次,她没有挽发,让风轻轻吹着。陈宇走了几步,回头望。母亲站在老屋门前,身影依旧好看,却莫名显得清晰而松快,好像终于从某种无形的紧绷中解脱出来。他挥挥手,转过身,觉得巷口吹进来的风,带着股久违的、属于外头世界的尘土气。

日子水一样流过。陈宇在外头忙,电话打得勤,但话里话外,多了些实实在在的内容,项目见闻,当地趣事。柳淑云参加了社区的旗袍队,偶尔还跟着老姐妹去公园照相。照片里,她笑得很开,眼角的皱纹像阳光的痕迹。

再后来,陈宇回来了,黑了,也结实了。给母亲带回来一条真丝披肩,柳淑云喜欢得不得了,当即就披上。母子俩坐在焕然一新的客厅里喝茶,话不多,但空气是流动的,温润的。那种令人窒息的沉迷,不知何时,已悄然褪去,剩下的是经历过波折后,更踏实、更健康的一份亲情。有些东西,贴得太近,反而看不清全貌。退一步,隔开那令人迷失的雾,彼此才能站成两棵独立的树,枝叶或许相触,根脉却各自深扎在土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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