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花脱下裤子让我生捅他
班花脱下裤子让我生捅他
那会儿我们上高二,教室里的风扇吱呀呀转着,粉笔灰在阳光里飘。林薇是我们班的班花,马尾辫总是高高扎着,走起路来发梢一晃一晃的。我和她隔着两排座位,平时话都没说过几句。可那天放学后,空荡荡的教室里就剩我俩,气氛变得有点怪。
她突然转过身,脸涨得通红,手指紧紧攥着校服裤子的松紧带。我愣住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。她嘴唇动了动,声音小得像蚊子叫: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
我机械地点点头,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。只见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了很大决心,然后快速褪下校服裤子到大腿根——左腿外侧露出一大片狰狞的伤口,血糊糊的,边缘已经有些红肿发炎。
“体训队翻栏杆时刮的,”她声音带着哭腔,“不敢告诉家里,怕他们不让我练体育了。校医室又关门了……你能帮我‘捅’一下吗?用这个。”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小瓶碘伏和棉签,手都在抖。
原来是这样。那个“生捅”,指的是给伤口消毒上药。我忽然觉得脸上发烫——刚才那一瞬间,我想到哪儿去了?真是该死。
我接过碘伏,手也不太听使唤。伤口比看起来还深,泥沙混在皮肉里。“得先清洗干净,”我努力让声音平稳些,“可能会很疼。”她咬住下嘴唇,重重地点头,把脸转向一边。
棉签碰到伤口时,她浑身一颤,倒吸凉气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。我尽量放轻动作,可有些脏东西必须用力才能擦掉。每擦一下,她的肩膀就缩紧一分,但始终没喊出声。这个场景成了我青春期记忆里最特别的画面,一个骄傲的班花,在黄昏的教室里,忍着疼让我处理她最狼狈的伤口。
“你为什么要练体育这么拼?”我试着分散她注意力。她沉默了好一会儿,汗水从额角滑下来。“因为只有跑步的时候,”她慢慢说,“我才觉得是在为自己活着。不用当谁的班花,不用维持什么形象。”
这句话让我心里震了一下。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战场。处理完伤口,我帮她贴上大号创可贴。她提好裤子,整理校服,那个熟悉的班花又回来了,只是眼圈还红着。
“今天的事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“我什么都没看见,”我打断她,“就看见一个运动员在处理训练伤。”她愣了愣,第一次对我露出真正的笑容,不是那种礼貌的、保持距离的笑。
后来我们依然很少说话,但在走廊遇见时,她会对我轻轻点头。有次体育课跑八百米,她左腿的伤应该还没好利索,跑起来有点别扭,但还是冲在最前面。经过我身边时,她喘着气说了两个字:“谢了。”
多年后同学聚会,有人提起林薇现在成了马拉松教练。我忽然想起那个黄昏,想起她褪下裤子让我处理伤口的事——不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那是一个少女在疼痛中褪去的骄傲外壳,是一个少年第一次触碰到他人真实人生的笨拙时刻。我们这辈子会遇到很多“班花”,但真正让人记住的,永远是褪去光环后,那个有血有肉、会疼会怕的真实的人。
那天离开教室前,夕阳把整个教室染成橘红色。林薇背着书包走到门口,回头说:“其实你手挺轻的。”然后飞快地跑了。我站在原地,手里还攥着那瓶碘伏,忽然明白了成长中的某些善意,往往就藏在那些令人误解的、笨拙的瞬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