汕尾约附近学生500一次,汕尾学生约附近500一次
那条消息静静地躺着
手机屏幕亮了又暗,暗了又亮。那条“汕尾约附近学生500一次”的消息,就这么突兀地躺在班级群的闲聊和外卖红包之间。我盯着那行字,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别扭。这感觉吧,就像你正喝着清甜的泉水,忽然有人往里扔了把沙子。
阿杰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,就住隔壁巷子。他家里条件不太好,母亲身体一直需要吃药,这点我们都知道。他最近总说在忙兼职,具体做什么却含糊其辞。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,这信息……该不会跟他有关吧?这个想法一冒出来,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谬。
犹豫再叁,我还是截了图,在放学路上拦住了他。“哥们,这个你见过没?”我把手机递过去。阿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,那种表情很复杂,有尴尬,也有点如释重负。他挠了挠头,声音低了下去:“你看到了啊……是我发的。”
我一时没说话。晚风带着咸湿的海港气息吹过来,路边大排档的炒锅刺啦作响。他掏出自己的旧手机,屏保还是我们去年在海边拍的合影。“我妈上个月的药钱又涨了,”他踢开脚边一颗石子,“我爸那点工资,真的撑不住。我就是想……反正周末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“所以你就在干这个?‘汕尾学生约附近500一次’?”我的语气可能带着不解,甚至有点着急,“这靠谱吗?安不安全啊?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阿杰急忙解释,脸都涨红了,“是帮一个本地的海鲜干货档口搬货、打包。在码头那边的仓库,一箱货几十斤重,搬一下午,老板给500块。就是活不稳定,有时候有,有时候没有。”他顿了顿,“那条信息是我照着老板给的模板发的,觉得不太好,又改了几个字,就成了‘汕尾学生约附近500一次’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我心里那块石头算是落了地,但另一种情绪又漫了上来。为了几百块钱,他得撒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网,去等一个不确定的工作机会。
“走。”我拉了他一把。“去哪?”“还能去哪,码头仓库啊。以后有这种活,叫上我。两个人搬,总比你一个人快。”
那个周末下午,我们俩在那个充满鱼腥味的仓库里,流了不知道多少汗。搬完最后一箱瑶柱,老板挺爽快地结了账,两张崭新的钞票。阿杰捏着那几张纸,眼圈有点红,他飞快地抹了把脸,说了句:“谢了,兄弟。”
回学校的路上,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们谁都没再提那条“汕尾约附近学生500一次”的信息。有些事,就像海边的礁石,潮水退去,它就沉默地立在那里,记录着生活真实的重量。而我能做的,也许就是在下一次潮水来袭时,站在他身边,一起分担那份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