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川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,银川周边是否存在200元的感情
那个夏夜的大排档
老王把啤酒杯往小桌上一跺,泡沫溅到我手背上。“你说现在这世道,在银川周边找个对象,吃顿麻辣烫都得百八十块。”他掰着手指头算,“看场电影、买杯奶茶,半个月工资就这么打水漂了。”夜风吹起他的衬衫领子,远处怀远夜市的灯火明明灭灭。
这话让我想起去年在鼓楼附近遇到的姑娘。她蹲在步行街转角卖手工编织的手链,说攒钱去云南写生。我买了一根红绳编的,二十块钱。她抬头笑的时候,眼角有细碎的星光。后来我常想,如果当时多说几句话,现在会不会不一样?可转念又被现实拉回来——约她去哪呢?新开的网红餐厅人均两百,而我的手心里还攥着公交卡。
街边卖烤面筋的大姐突然插话:“你们这些小年轻啊,我跟我家那口子九几年摆摊认识,他天天来买面筋,后来直接把叁轮车骑到我家门口。”油锅里滋啦作响,她翻动着面筋,“那会儿他全身就五十块,请我吃了碗羊杂碎,加了俩饼子。”
这话让我愣了半天。现在五十块能做什么?连一束像样的花都买不到。可偏偏心里某个地方被戳中了——银川附近还有200块钱的爱情吗?这个问题像枚生锈的钉子,扎在现实与回忆之间。
表妹上个月分手了,男孩送她的最后一束花298块。她哭着说:“他连我喜欢向日葵都不知道。”价格标签贴在了感情上,贵的东西仿佛才能证明真心。可我记得姥姥抽屉里褪色的手绢,包着姥爷当年用粮票换的银簪子。
深夜打车回家,司机师傅哼着秦腔。收音机里在讨论七夕节送礼标准,主持人说现在没五百块拿不出手。师傅突然关掉收音机:“我和老婆结婚时,用自行车载着她绕老城墙转了叁圈,她手里攥着两毛钱买的冰棍,化得满手都是。”
车窗外,万达广场的尝贰顿屏滚动着钻戒广告。我想起鼓楼旁边那些老巷子,会不会还藏着不需要扫码付款的温柔?银川周边是否存在200元的感情?或许不该问标价,该问真心还剩下几斤几两。
楼下便利店亮着灯,我买了罐啤酒坐在花坛边。对面网吧走出对小情侣,女孩踮脚给男孩整理衣领,男孩从兜里掏出个烤红薯,热气腾腾地掰开。他们推着共享单车慢慢走远,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很长。
我突然觉得,那些用心思而不是用价格衡量的瞬间,或许从未消失。只是被我们遗忘在赶路的脚步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