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露出奶球让我玩奶
班长露出奶球让我玩奶
这事儿说起来，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恍惚。那是上周五放学后，教室里就剩下我和班长陈静。夕阳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，把她的侧脸映得暖融融的。
她没像往常那样收拾书包就走，反而在讲台边磨蹭了一会儿。我正纳闷呢，就看她转过身，手里拿着个东西，脸上有点不好意思的笑。“那个……你能帮我看看这个吗？”她走过来，把手里那玩意儿递到我面前。
我定睛一看，好家伙，是个奶球——不是别的，就是个圆滚滚的、奶白色的小球，橡胶做的，捏着还挺软和。我抬头看她，她耳朵尖有点红。“这是我侄女的玩具，不知道怎么卡住了，弹不起来了。”她说话声音比平时小，“我记得你手巧，上次航模课看你修东西挺厉害的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我接过来，放在手心掂了掂。这小玩意儿结构其实挺简单，就是里头有个小弹簧机构，估计是卡住了。我捏了捏，又对着光看了看接缝处。“有指甲钳吗？或者小夹子也行。”
她赶紧从笔袋里找出个小镊子。我小心地沿着接缝撬，她就在旁边站着，微微弯着腰看。我能闻到她校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，混着点教室里的粉笔灰气味。周围特别安静，只有我摆弄玩具的细微声响。
“成了。”我轻轻一拨，里头的小弹簧“嗒”一声弹回原位。我把奶球放在桌上，它咕噜噜滚了几圈，又稳稳停住。陈静眼睛一亮，拿起来捏了捏，那小球果然恢复了弹性，在她手心里一颤一颤的。
“真行啊你！”她笑起来，露出两颗小虎牙，平时管纪律时那副严肃劲儿全不见了。她把奶球在两手间抛了抛，忽然朝我这边一递：“要不，你玩玩看？还挺解压的。”
我愣了一下。玩奶球？这话听着怪怪的，但看她表情挺自然，就是同学间分享个小玩具的意思。我接过来，捏了捏，那种软中带弹的手感确实挺舒服，压力好像真随着这一捏一放散掉些。
“我小侄女可喜欢这个了，整天抓着不放。”陈静靠在旁边的课桌上，话匣子打开了点，“我有时候写作业写烦了，也偷偷捏两下。你别笑啊，这可比转笔有意思。”
我倒是没笑。忽然觉得，这位平时雷厉风行、把班级管得井井有条的班长，好像也有挺生活化、挺轻松的一面。我们俩就着这个奶球玩具，聊了会儿天，说到了作业压力，说到了周末打算，甚至说到了她那个调皮的小侄女。教室里的光线越来越暗，但气氛却比亮堂的时候还要柔和。
那天后来，我们把奶球玩具装回她书包侧袋。她道了谢，我们一起锁了教室门离开。走在走廊里，她忽然说：“有时候觉得，当班长就得一直绷着，挺累的。能这么放松地说说话，摆弄点没用的小玩意儿，还挺好的。”
我点点头，没多说什么。但心里明白，那个傍晚，那个奶球玩具，像是个小小的开关。它让我们看到了彼此在“学生”、“班长”这些身份标签之外，那种更寻常的、属于这个年纪的真实状态——会为小事烦恼，也会因为修好一个小玩具而开心，需要一点无用的乐趣来解压。
自那以后，我和班长陈静的关系好像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。倒不是有什么特别，就是在走廊碰到时，会多一个心照不宣的笑；收作业时，语气能稍微随意那么一点。那个奶球玩具我再也没见过，但它带来的那种放松的、人与人之间简单连接的感受，却好像留了下来。也许在忙碌紧绷的日子里，我们都需要一点类似的、小小的“无用时刻”，让自己喘口气，也让彼此看见标签之下那个活生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