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蓥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华蓥百米内美女夜间相约
华蓥这个小城啊，白天看着挺正经的，一到晚上就变了味儿。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，巷子口总飘着烧烤摊的油烟味，偶尔还能听见高跟鞋敲在水泥地上的声音，嘚嘚嘚的，听着让人心里发痒。
老张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，烟头明明灭灭的。他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看了半天——“华蓥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”。这年头什么都能在网上找，连陪过夜的都能精确到百米之内。他咂咂嘴，把烟屁股摁在地上碾了碾。
巷子深处的灯光
按着导航拐进那条窄巷，墙皮都剥落了，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。最里头那家旅馆的霓虹灯缺了个笔画，把“住宿”闪成了“住主”。老张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，听见楼上传来女人的笑声，咯咯咯的，像刚下完蛋的母鸡。
楼梯是木头的，踩上去吱呀响。他在201房门口站定，手举起来又放下。里头传来拖鞋啪嗒啪嗒走近的声音，门开了一条缝。是个挺年轻的姑娘，穿着吊带睡裙，肩膀上搭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“进来吧。”她说，侧身让出条道。老张嗅到一股廉价的香水味，混着洗发水的香精气。
房间比想象中干净，就是窗式空调嗡嗡响得厉害。姑娘给他倒了杯水，玻璃杯沿上有个小小的口红印。老张捧着杯子没喝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。
“第一次来？”姑娘坐在床沿上晃着腿，拖鞋挂在大拇脚趾上，要掉不掉的。
老张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他其实来过这种地方，不过都是十年前的事了。那会儿还没这么方便，得靠熟人介绍，躲在洗头房后间，提心吊胆的。现在好了，华蓥百米内美女夜间相约，手机点一点，跟叫外卖似的。
姑娘歪着头看他：“紧张啊？放松点儿，我又不吃人。”
老张这才注意到她左边眉毛上有道细细的疤，像是被什么划伤的。他忽然想起自己女儿，要是还活着，也该这么大了。这个念头让他喉咙发紧。
“那个...就聊聊天行吗？”老张说，“钱我照给。”
姑娘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：“随你便。反正时间是你的。”
他们真就聊起来了。老张知道了她叫小梅，二十二岁，老家在更远的山里。她说起山里的雾，早晨起来白茫茫一片，能把整座房子都藏起来。
“比华蓥的雾还大？”老张问。
“那可大得多。”小梅说，“不过这儿的晚上更热闹。”
老张看着窗外，对面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。他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来了——今天是女儿的忌日。十年了，那场车祸把什么都带走了，就剩他一个人，守着空荡荡的房子。
小梅安静地听着，没插话。等老张说完了，她才轻声说：“我爹要是还活着，应该跟你差不多年纪。”
“他...”
“矿塌了。”小梅说得很平淡，“没找着人。”
空调突然停了，房间里一下子静得可怕。老张听见自己的心跳，咚咚咚的，像在敲一扇关了很久的门。
后来他们没再说话。老张走的时候，多留了两百块钱，压在烟灰缸底下。小梅送他到门口，说了句“慢走”，声音很轻。
下楼的时候，老张听见201的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。巷子里的路灯坏了叁盏，他摸黑往外走，心里却比来时亮堂了些。
回到街上，卖烧烤的大爷正在收摊，炭火忽明忽暗的，像这座城市的心跳。老张深吸一口气，夜风里带着点凉意，吹在脸上挺舒服的。
他掏出手机，把那个“华蓥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”的页面删了。屏幕暗下去之前，他看见时间跳到了零点十二分——新的一天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