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安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集安夜间寻访邻近女子
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,集安的夜风带着点凉意,倩站在十字路口有点发懵。手机地图显示附近叁公里,可真要找个人,跟大海捞针似的。
她想起白天在咖啡店听见的对话——两个女人用本地口音聊着老城区改造的事,其中一人别着枚很特别的银杏叶胸针。就是这个胸针让她动了念头,听说别这胸针的女人知道很多集安的老故事。
巷子里的灯光
拐进民主胡同,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。前面有家亮着暖黄色灯光的裁缝铺,老师傅还在踩缝纫机。倩犹豫着要不要打听,转念一想,这大晚上的问人家找附近的女人,怕是要被当成奇怪的人。
倒是老师傅先开了口:“姑娘,找什么呢?”缝纫机的嗒嗒声没停,话却飘得准。倩硬着头皮比划那个银杏叶胸针,老师傅扶了扶老花镜:“你说小顾啊,她刚往江边去了。”这运气来得太突然,倩道了谢就往江边赶。
江风比城里大些,吹得柳条乱晃。有个女人独自站在栏杆边,裙角被风掀起又落下。倩悄悄走近,果然看见她衣领上别着那枚银杏叶,在夜色里泛着细微的光。
银杏叶的故事
“你也喜欢晚上的鸭绿江?”女人没回头,像是早知道身后有人。她转过身,胸针完全露出来——银叶子做得薄如蝉翼,叶脉清晰可见。“我每年秋天都收集银杏叶,做成标本送人。”她笑着说,“集安的银杏比别处黄得晚,但黄得最好看。”
倩这才说明来意,想听听集安的老故事。女人点点头,指着对岸的灯火:“我祖母年轻时住在那边,后来嫁过来。她常说,江水隔不断人和人的缘分。”这话说得轻,落在夜里却很有分量。
她们沿着江堤慢慢走,女人说起很多事:早市的豆腐脑哪家最嫩,老电影院拆之前最后放的是什么片子,哪个巷口的梨树年年结果最甜。这些都是地图上找不到的集安,却比任何旅游攻略都鲜活。
夜深了,倩的手机响起低电量提示。女人从包里取出片真正的银杏叶标本递过来:“留个纪念吧。在集安要找附近的女人聊天,从来都不难。”她的笑容在路灯下显得特别温暖。
回酒店的路上,倩把银杏叶对着灯光看。叶脉清晰如画,让她想起今晚遇见的这些普通人。可能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夜晚,当你真心想找附近的女人说说话,故事就会自己找上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