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扒开裙子给男生诵
女生扒开裙子给男生诵
那是个闷热的午后,蝉鸣撕扯着空气。老旧的教学楼里,风扇吱呀呀转,吹出的风都是热的。林小雨坐在靠窗的位置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语文书的边角,书页被她捏得微微发潮。同桌的男生陈默正埋头演算一道物理题,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下周有个朗诵比赛,老师偏偏安排他们搭档。林小雨心里藏着事——不是对于比赛,而是对于裙子。她那条洗得发白的蓝布裙,内侧用针线歪歪扭扭缝着一首诗。那是她母亲临走前绣的,字迹笨拙,像初学写字的孩子。母亲说:“小雨,诗藏在最贴近身子的地方,就不怕丢了。”
“喂,”陈默忽然抬起头,推了推眼镜,“我们练哪篇?《再别康桥》还是《致橡树》?”
林小雨没接话。她咬了咬下唇,手指悄悄撩起裙摆的一角。蓝布底下,隐约露出深色的线迹。这个动作很轻,轻得像蝴蝶振翅,却在她心里掀起滔天巨浪。要不要给他看?给他看这藏在裙褶里的、滚烫的秘密?
“其实……”林小雨的声音有些发干,“我这儿有篇不一样的。”
陈默停下笔,疑惑地看她。教室里其他同学都在打盹或窃窃私语,没人注意这个角落。林小雨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她轻轻将裙子外侧的布料拨开一点,露出内侧缝着字迹的地方——不是全掀开,只是足够让靠近的人看清那些针脚。
“你看,”她的声音忽然稳了,“字在这儿。”
陈默愣住了。他先是不解,随后微微倾身。阳光恰好穿过窗棂,落在那些深浅不一的线痕上。他辨认着,缓慢地念出第一行:“‘河流记得每块石头的形状……’”
林小雨接了下去,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。她不是在背诵,而是在复述——复述母亲留在布料上的温度,复述每个夜晚她抚摸这些字迹时掌心的触感。那是一首对于记忆的诗,对于如何用最笨拙的方式留住易逝之物。
陈默安静地听着。他没有问诗从哪里来,也没有笑这奇怪的方式。他只是听着,偶尔目光扫过那些歪斜的针脚,像在阅读一幅地图。风扇还在转,蝉鸣还在响,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在这个闷热的、寻常的午后,一个女孩用最私密的方式,分享了她最珍贵的文本传承。
朗诵比赛他们还是选了《致橡树》。但站在台上时,林小雨忽然不紧张了。她想起母亲缝诗时专注的侧脸,想起陈默认真辨认针脚的眼神。那些藏在裙褶里的字句,此刻成了她心底的锚。
后来陈默递给她一张纸条,上面抄着那首诗的完整版——他凭着记忆默写下来的,在某个地方补了一句自己的理解。林小雨把纸条也缝进了裙子的另一侧内衬。一左一右,像两只安静的耳朵,听着她心跳的声音。
青春里有些分享,无关风月,只关乎信任。它可能笨拙得可笑,可能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——比如一条旧裙子的内侧,比如一个闷热午后的欲言又止。但正是这样的瞬间,让某些东西得以传递,像暗号,像火炬,安静地照亮了一小段路。
多年后林小雨还会想起那个午后。想起她鼓起勇气展示的“文本”,想起对方接过这份信任时的郑重。有些诗不在纸上,而在针线里;有些朗诵没有声音,却在另一个人的记忆里生了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