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有黄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20:07:47 来源:原创内容

美女有黄

咱今儿聊的这个“黄”,可不是你想的那个黄。我说的这“黄”,是黄土地,是黄河水,是老祖宗脸上那抹洗不掉的、带着点风沙痕迹的暖色。这“黄”里头,藏着一股子劲儿,一股子韧劲儿,美得很,也沉得很。

你走在大街上,看见那些时髦的姑娘,皮肤白得透亮,头发染成栗色、亚麻色,好看吗?好看。可你仔细咂摸咂摸,总觉得少点啥。少了点地气儿,少了点能把你魂儿拽住的东西。反倒是有些姑娘,未必是第一眼惊艳,可那眉眼间,那神态里,隐隐约约透着一层温润的、暖洋洋的光晕,像秋天下午叁四点钟的太阳,不扎眼,但能把人照得舒坦。这种光,我管它叫“黄韵”。

这“黄韵”哪儿来的?不是粉底液能打出来的。你得往根儿上想。想想咱们的老祖母,在灶台边忙活一辈子,烟火气熏染了面容,那是一种被生活细细打磨过的黄。想想敦煌壁画上的飞天,衣裙飘带上那历经千年仍不褪色的土黄、赭石黄,那是时光沉淀下来的黄。这种色彩,它不张扬,甚至有点“旧”,可它里头有故事,有温度。

我认识一个做陶器的姑娘,叫小禾。她的手,常年和泥巴打交道,指缝里总有点洗不净的陶土色。她不爱说话,就埋头揉泥、拉坯。她做的器物,不上那些花里胡哨的釉,就爱用本地的一种黄泥,烧出来是那种哑光的、暖暖的米黄色。有人嫌土气,她却说:“这泥里有咱这儿的雨水、风和阳光,烧出来,器皿就有魂。”她坐在那儿,低头侍弄那些坛坛罐罐,窗外的光打在她侧脸上,那一刻你觉得,她和她手里的陶,都泛着同一种安静而坚韧的“黄韵”。那是一种与土地紧紧相连的美。

这种美,现在有点被我们忘了。大家追着光,追着亮,追着那种冷冰冰的白,却把生命底色里最温暖、最结实的那层“黄”给丢掉了。这不是说白皮肤不美,而是说,美不应该只有一种标准。我们的文化基因里,本就带着对大地、对丰收、对厚土的崇拜。这种崇拜,应该映在我们的审美里。

你看那秋天的银杏,金灿灿的,是一种灿烂的黄。你看母亲熬的小米粥,稠糊糊的,是一种温暖的黄。你看老照片的边角,岁月晕染开的,是一种怀旧的黄。这些“黄”,都是活的,有呼吸的。它们比任何高饱和度的色彩都更能触动人心深处那份共同的记忆。这份记忆,就是我们所说的文化底蕴,它无声无息,却塑造了我们看世界的眼光。

所以啊,下次你再品评“美”,不妨多留意一下那抹“黄”。它不是黯淡,不是陈旧,而是历经淘洗后留下的真金底色。一个有“黄韵”的美人,她的美是往下沉的,是能接得住地气的。她的眼神里,有黄河水淌过的平静与力量;她的气韵里,有黄土地般的包容与深厚。这种美,经得起看,更经得起琢磨。

美这件事,终究是向内求的。找到自己血脉里、文化里那层最根本的底色,让它自然地透出来,那才是独一无二、别人拿不走的风采。这风采,或许就是那一抹沉静而悠长的、东方的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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