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教师被内谢流白浆
女教师被内谢流白浆
李老师放下粉笔，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。教室里很安静，只有窗外梧桐树叶的沙沙声。她在这所乡镇中学教了八年语文，日子像课本一样，一页页翻过去，平整，却也有些泛黄。最近这半年，她总觉得身上不得劲，说不上来的疲惫，腰也时不时酸胀一下。
“李老师，你脸色不大好。”办公室对桌的王大姐凑过来，压低了声音，“那个……还正常吗？”李老师愣了一下，才明白问的是月事。她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不太准，而且……分泌物好像有点多，颜色也不太对。”她说得含糊，脸颊有点发热。在这地方，女人的这些事儿，总是羞于细谈。
拖了又拖，直到那次公开课上，小腹一阵尖锐的坠痛让她差点没站稳，粉笔“啪”地断在黑板上。她这才硬着头皮，趁着周末去了县医院。妇科诊室外的长椅上坐满了人，空气里是消毒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气味。她攥着病历本，心里七上八下。
检查的过程像一场漫长而羞怯的审判。当那位面容和蔼的女医生看着叠超单，轻轻“咦”了一声时，李老师的心猛地往下一沉。“子宫内膜有点问题，”医生推了推眼镜，“你看这里，回声不均匀。‘内谢物’的性状也不太好，颜色发黄，质地稀薄像浆液似的。我们通常叫它‘流白浆’，这往往是个提示信号。”
“提示……什么信号？”李老师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干。
“提示内膜可能有些炎症，或者别的什么情况。需要做个进一步的诊刮，取一点组织化验看看，才能放心。”医生的话说得很委婉，但李老师听懂了其中的分量。不是简单的“月经不调”四个字就能带过的。她脑子里空了片刻，忽然想起母亲，也是总说身上不利索，拖到后来……她不敢再想下去。
等待活检结果的那几天，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。她照常上课，板书，批改作文，但魂好像飘在半空。看着台下那些稚气的脸，她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到害怕，怕自己的身体这座“房子”里，住了不该有的东西。她甚至开始胡乱搜索，网络上那些骇人的词条让她指尖发凉。
“李秀兰，你的报告。”一周后，护士在窗口喊她的名字。她走过去，接过那张薄薄的纸，手有点抖。目光急急地扫过那些专业术语，最后定格在结论栏——“子宫内膜慢性炎症伴部分腺体增生”。
不是最坏的那个词。她靠在医院冰凉的墙壁上，长长地、缓缓地吐出一口气，这才发觉自己一直屏着呼吸。主治医生的解释随后而来：长期的压力、疲劳，导致内分泌有些紊乱，子宫内环境失衡，引发了慢性炎症和那些不正常的“内谢”。所谓的“流白浆”，就是身体在用它的方式发出抗议和警报。
“问题不算特别严重，但必须认真对待。”医生开了药，也开了“生活处方”：按时休息，别熬夜，吃得清淡些，最重要的是，把心里那根绷得太紧的弦松松。“你们当老师的，我知道，责任心重，但身体才是根本的本钱啊。”
从医院出来，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。李老师沿着街道慢慢走，药袋在手里晃着。她忽然想起以前批改学生作文，有个孩子写道：“妈妈是超人，从来不会累。”她在旁边批注：“超人也要充电。”现在想来，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她开始改变。不再把作业本全部背回家批到深夜，允许自己看看无聊的电视剧，周末试着去河边散步。药很苦，但她按时吃。复诊时，医生看着新的检查单，点点头：“好多了，‘内谢’的性状明显改善了。你看，身体它知道好坏，你善待它，它就会给你好的反馈。”
再次站上讲台，又是一个春天。窗外梧桐冒了新芽。讲到朱自清的《匆匆》，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触。“洗手的时候，日子从水盆里过去……”她读着，声音平和。她想起那段惶惑的日子，那令人不安的“流白浆”信号，如今更像是一记及时的警钟。
下课铃响，她收拾好课本。一个女生跑过来，悄悄塞给她一颗润喉糖：“老师，您最近气色好多了。”李老师笑了，剥开糖纸，清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。是啊，她学会了聆听身体那些细微的、甚至有些尴尬的“内谢”之声，那不是什么羞耻的事，那是生命本身朴素的言语。照顾好这座“房子”，才能让里面的灯火，亮得更久，更稳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