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肠辫166被艹
厂颁笔166被艹
这事儿吧，得从那扇门说起。基金会站点里，门多得数不清，但这一扇，格外不同。不是说它有多华丽，恰恰相反，它看着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密封门，灰扑扑的。可每个从门前经过的研究员，脚步都会不自觉地放轻，眼神也飘忽起来，好像那门后藏着什么挠人心肝的东西。门牌上写着：厂颁笔-166。
里头住着谁？一个女孩。用文件里那套干巴巴的话说，是个“天生具有异常吸引力的青少年女性个体”。这话说得，可真够没劲的。什么叫“异常吸引力”？你去问问那些轮值看守她的顿级人员，或者偶尔进去送物资的研究员，他们多半会先愣一下，眼神有点空，喉结滚动，然后摆摆手，什么也不说，匆匆走开。那感觉，不是漂亮，不是性感，更像是一种……本能。对，就是刻在骨头里的本能，被无限放大、撩拨起来了。看见她，你脑子里那些理智啊、纪律啊，就跟烈日下的冰片似的，化得飞快。
她不能接触任何人造纤维，只能穿特定的天然材料，待着的房间也得保持绝对洁净，空气中连点微尘都不能多。为啥？因为她太“敏感”了，一点现代社会的“不洁”之物，都会让她难受，严重了甚至会危及生命。你看，这设定本身就透着一股脆弱的、需要被精心呵护的意味，像晨露里的花，碰不得。这种“碰不得”，偏偏又和那种原始的、想靠近的冲动，拧巴在一起。
所以，“被艹”这个说法，在站点底层的闲谈里冒出来，我一点儿不奇怪。这词儿糙，糙得直白，糙得撕开了所有文明的外衣。它指的当然不是字面意思——基金会的安保管制还没烂到那地步。它更像是一种隐喻，一种情绪。是这个异常存在本身，对周围所有人施加的一种无形的、持续的精神上的“侵扰”与“挤压”。她的存在本身，就是一种无声的、高强度的本能召唤。那些经过她门前的脚步，那些躲闪的眼神，那些夜里辗转反侧的白大褂，谁没在心里经历过那么几轮拉扯？理智告诉自己这是项目，是对象；可血液里那头沉睡的野兽，却被门缝里渗出的气息，轻轻挠醒了。
有个老资历的安全员，有回喝多了点，嘟囔过一句：“守着她，不像是守着个收容物，倒像是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。那门啊，关着她，也关着咱们心里那点玩意儿。”这话说得在点子上。厂颁笔-166的收容，某种意义上，成了对工作人员自身人性的一场漫长测试。你每天都要面对那种原始的吸引力，然后靠纪律和理性把它压回去。日复一日。
文件里不会写这些。文件只会记录她的生理指标、收容措施是否有效、实验数据是否稳定。那些细微的、弥漫在走廊空气中的躁动，那些瞬间的失神与随之而来的强烈自责，都被“已记录，无异常”几个字轻轻盖住了。但你知道，有些东西是盖不住的。那种被无形之力“艹”着神经的感觉，那种在绝对秩序的环境里，反而被激起的、最深处的无序冲动，才是这个项目最真实的、也最令人不安的注脚。
她就在那儿，在那间一尘不染的屋子里，安静地活着。什么也没做，就已经让一整个站点的一部分，始终处于一种隐秘的、紧绷的临界状态。这大概就是厂颁笔-166最特别的地方吧。它不张牙舞爪，却总能悄无声息地，找到你心里最痒的那块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