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峪关附近找个女人陪过夜,嘉峪关寻女伴共度夜晚
夜幕下的嘉峪关城墙被灯光勾勒出雄浑的轮廓，几个游客举着手机在垛口边拍照。我靠在冰凉的墙砖上，听见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谈笑声，忽然觉得这趟独自旅行有点寂寞。
隔壁酒吧飘来老狼的《旅途》，吉他声裹着西北晚风格外苍凉。吧台边穿红色连衣裙的姑娘独自晃着酒杯，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灯下闪着细碎的光。她转头望来时，眼角的泪痣随着笑意微微颤动。
城南旧事
“你也一个人？”她推过来半碟沙枣，“刚买的，甜得发苦。”我捏起一颗嚼着，果然先尝到蜜糖似的甜，而后舌根泛起涩意。她说在等朋友，朋友却迟迟不来。酒杯边缘的口红印像半枚枫叶，随着谈话渐渐模糊。
聊起嘉峪关找个女人陪附近过夜这种念头，她笑得把酒洒了出来。“你们男人啊...”她用手指蘸着酒水在台面画圈，“夜里看见烽火台孤零零立在沙丘上，是不是也觉得它需要找个伴？”
驻唱歌手开始唱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，她跟着轻轻哼。灯光掠过她锁骨处的银色项链，坠子是个小小的驼铃造型。她说这是去年在敦煌夜市买的，当时卖首饰的老板娘非要送她一捧干枯的骆驼刺。
“要不出去走走？”她突然提议，“酒吧太闷了。” 出门时服务员追出来递落下的披肩，那杏色的流苏在晚风里飘得像道霞光。
关外星光
沿着护城河漫步时，她讲起小时候在张掖农村看银河的经历。“那时候星星近得能听见它们闪烁的声音，”她比划着，“像无数个小铃铛在深蓝绸缎上摇晃。” 我闻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沙枣花香气，混着淡淡的酒味。
远处祁连山的雪顶在月光下泛着青辉。她停下来系鞋带，我注意到她运动鞋后跟磨得有些起毛。她说今天走了两万步，就为找某本地理杂志拍过的角楼取景地。结果角楼正在维修，裹着绿色防护网像棵发育不良的梭梭树。
“有时候嘉峪关寻女伴共度夜晚这种事...”她突然顿了顿，“不如说是想找个人说说话。” 河对岸有夜钓的人打亮头灯，光柱扫过水面时惊起几只水鸟。她望着扑棱棱飞远的影子，把披肩裹紧了些。
回到宾馆大堂时，前台正在打瞌睡。电梯镜子里映出我们沾着沙尘的裤脚。“要不要...”我刚开口，她就摇头笑了：“故事留点悬念才好。” 递来的纸条上写着电话号码，墨迹被汗洇湿了少许。
清晨被驼铃吵醒时，收到她发来的照片。晨曦中的城墙垛口悬着半轮月亮，配文说这是“长河落日圆”的姊妹景。我回复今天要去悬壁长城，消息却始终未能送达——那串号码已经成了空号。
在景区商店买了包沙枣，甜味过后依旧是熟悉的苦涩。老板说这是本地的品种，外地人通常吃不惯。结账时瞥见柜台玻璃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，穿红色连衣裙的姑娘站在烽火台上，身后是十几年前还未修缮的土城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