锕锕锕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
锕锕锕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
这标题念出来,牙根都跟着发酸。不是那种文艺的、淡淡的忧伤,是实打实的、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疼。你可能正歪在沙发上刷手机,突然腰杆子一抽;或者大清早迷迷糊糊下床,脚底板结结实实撞上了床脚。那一瞬间,脑子里什么优雅词汇都没了,只剩最原始的音节从喉咙里挤出来——“锕!疼!”
疼这个东西,太私人了。你说牙疼像有支施工队在嘴里打电钻,他说偏头疼像脑仁儿被人当橡皮筋扯。旁人听着,最多皱皱眉,递杯热水,说句“忍忍吧”。可那感觉,真就在你自己身上扎着根呢,别人拔不掉,也分不走半分。小时候摔一跤,能嚎得整条街都听见,其实多半是吓的,哭声里带着点表演成分,就为招来大人哄。长大了,疼变得安静了。胃里翻江倒海,额头上冷汗一层层冒,嘴上可能还跟同事说着“没事,老毛病”。不是坚强,是知道了,有些疼,说出来也没用。
身体的疼,有个好处,它目标明确。膝盖磕青了,你知道冰敷;嗓子发炎,晓得含片润喉糖。怕的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“难受”。心里头堵着团湿棉花,沉甸甸地往下坠,可你指不出具体位置。这种时候,人反而会渴望一点具体的、尖锐的肉体疼痛,好像它能做个锚点,把飘忽的“难受”给钉住。你说怪不怪?
我有个朋友,是位老钳工,手上深深浅浅的口子就没断过。有回被铁屑崩了道很深的口子,他捏着手指,嘴里“嘶嘶”抽着凉气,却还能笑着跟我比划:“瞧见没,这道新疤。疼是疼,可疼过了,它自己会合上,会长好。心里头那些疙疙瘩瘩,反倒难办。” 他这话,让我愣了半天。原来疼也是一种“愈合”的起点。身体比咱们的心,好像更懂怎么处理伤口。
现在的生活,节奏快得吓人。信息像潮水一样涌过来,脑子时刻绷着根弦。这种时候,一次突如其来的、尖锐的疼痛,反而像一次强制“关机重启”。疼的那几秒、几分钟,世界突然缩得很小,小到只剩下你,和那个疼的源头。什么项目 Deadline,什么人情往来,全被挤到意识外边去了。疼,成了最粗暴也最有效的“注意力管理”。当然,我可不是在这儿歌颂疼痛啊,谁没事想疼呢?只是觉得,它或许是我们身体一种古老的、诚实的语言。
它在那嚷嚷:“喂!这儿出问题了!看看我!” 可惜咱们常常太忙,忙着吃止疼药把它压下去,忙着用别的事情把它盖过去。直到它喊得更大声,更频繁。有时候我想,或许该学着听听这“疼”在说什么。肌肉酸痛是不是在说“你坐太久了,该动动了”?胃部隐隐不适是不是在提醒“最近吃得太油太急”?那种心慌慌的“难受”,是不是该找个时间,和自己安安静静待一会儿?
标题里那一连串的“好疼”,像不像我们被生活冷不丁戳中时的内心独白?没有修饰,没有章法,就是最本能的呐喊。喊出来,也就释放了一点。然后呢?然后,或许可以停下来,喘口气,摸摸疼的地方,问一句:“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?” 身体是我们最忠实的老伙计,它用疼这种方式跟我们沟通,虽然方式有点笨,有点直接,但那份关心,是真的。别总是急着让它“闭嘴”。
疼过之后,那种慢慢缓过来的感觉,其实挺特别的。像退潮后的沙滩,留下一点酥麻的、活着的知觉。你知道最坏的感觉过去了,身体正在一点点修复自己。这种时候,喝口水都觉得是甜的,窗外的天色都显得格外清亮。疼,划开一道口子,也让光有机会照进来。当然,还是祝大家,少些标题里那种“锕锕锕”的时刻,多些平顺安稳的日常。但万一它来了,或许可以试着,跟它打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