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密教学103私下你可以随意免费
秘密教学103私下你可以随意免费
老陈把教案合上，推了推眼镜，教室里的日光灯映在他有点反光的镜片上。下课铃刚响过，学生们正窸窸窣窣地收拾书包。他清了清嗓子，说了句让大半人都抬起头的话：“刚才讲的叁角函数，有谁没完全明白的？这样，我每周叁晚上，在学校的旧图书馆小阅览室，有个私下的小灶。想来听的，不用报名，直接来就行。”
“免费的？”坐在后排的体育委员大刘，嗓门洪亮。教室里安静了一瞬，随即响起几声压低的笑。
老陈也笑了，眼角挤出深深的纹路：“对，免费的。就是别带零食，别把阅览室弄脏了。”他顿了顿，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对所有人说，“有些东西，课堂时间紧，讲不透。懂了就是懂了，没懂的，可能就永远卡在那儿了。”
周叁晚上，旧图书馆那层只亮着一盏灯。来的学生比预想的多，十几个，挤在长条木桌边。空气里有旧书的灰尘味，和年轻人身上干净的汗味。老陈没带课本，只拿了支粉笔，在一块可以挪动的小黑板上写写画画。他讲题的方式和白天完全不同，更像是在聊天，从一个公式扯到它背后的数学故事，再扯到考试时可能挖的坑。
“你看啊，这里，”他用粉笔点点黑板，“课本上就一句话带过。但你要是真想‘随意’用它，就得知道它怎么来的，什么时候会‘翻车’。我这么讲，你们是不是觉得‘免费’听这些，赚了？”学生们哄地笑了，气氛松快。
这不是学校安排的任务，没有课时费，也不计入考核。有人问老陈图什么。他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茶：“图什么？图你们别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呗。知识这东西，有时候就像一层窗户纸，在课堂上我可能没时间挨个去捅破。在这儿，咱们慢慢来，总有办法给它捅开。”
来的学生里，有个叫晓薇的女生，数学一直不开窍。在正式的课堂上，她从来不敢举手。但在这个“私下”的小空间里，她第叁次结结巴巴地问了一个基础问题时，老陈没有丝毫不耐烦，反而把步骤拆得更碎，换了叁种方式讲，直到她眼睛亮了一下，轻轻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对了，就是这个‘啊’！”老陈一拍大腿，比她自己还高兴，“感觉来了吧？这就是开窍了。记住这个感觉，以后你就能‘随意’调用这个思路了。”那个瞬间，晓薇觉得，这个昏暗的旧阅览室，比任何灯火通明的教室都要亮堂。
消息不知怎么就在年级里传开了。来的人有时多，有时少。老陈都一视同仁。他讲题，也讲学习方法，偶尔还聊聊大学生活。这里没有成绩排名带来的紧绷感，只有纯粹的“教学”——把一样东西，从一个人心里，传到另一个人心里，并且确保它真的落了地，生了根。
有老师私下提醒他，注意分寸，别太好心，免得惹麻烦。老陈点点头，谢谢同事的好意，但周叁晚上的灯，依旧亮着。他觉得，教育里有些最珍贵的部分，恰恰发生在那些不被打分、不被记录的时刻。它基于一种最朴素的信任：我愿意教，你愿意学，这就够了。
学期末，那个班的数学平均分并没有突飞猛进到年级第一，但有几个像晓薇一样的学生，成绩有了实实在在的提升。更重要的变化，是她们走进数学考场时，脸上少了些惶恐。老陈觉得，这就值了。那个“秘密”的、私下的教学角落，就像给知识打开了一扇后门，让学生们能更从容、更随意地进出。而这一切，无关费用，只关乎理解本身。他知道，有些东西，一旦真正学会了，就是别人拿不走的。这大概就是他坚持做这件“傻事”的全部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