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免费毛片人电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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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，老张蹲在自家电脑前，眉头拧成了疙瘩。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，忽明忽暗。他不是在找什么正经片子，手指在键盘上犹豫着，敲了几个字又删掉，最后心一横，输进了那个让他心里直打鼓的词。回车键按下去，页面跳转，花花绿绿的窗口弹出来，像夜里突然亮起的霓虹招牌，晃得他眼晕。
这事儿得从上周说起。老张跟几个老伙计喝酒，酒过叁巡，话就糙了。不知道谁提起，现在网上啊，啥都有，有些“那种”电影，不用花钱，随便看。说得有鼻子有眼，好像人人都知道门路，就他老张是个“老实疙瘩”。他心里那点男人的虚荣和好奇，被这话勾得蠢蠢欲动。回家路上，凉风一吹，他觉得有点荒唐，都这把年纪了，还琢磨这个？可偏偏像有只小猫在心头挠，痒痒的。
所以就有了开头那一幕。他其实就想知道，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容易。结果呢？页面是铺天盖地，什么“点击即看”、“高清无码”，标题一个比一个唬人。他随手点了一个，缓冲圈转了老半天，弹出来的先是页游广告，刀光剑影地砍怪，接着又是“澳门赌场”的弹窗。关掉一个，又来两个，没完没了。想看的正主儿，连个影子都没见着。
他有点烦躁，又有点不甘心。心想是不是自己找的地方不对？这时候，网页角落一个小窗口闪了闪，一行小字：“资深影迷私藏入口，点此直达。”这词儿——“资深影迷”，让他觉得好像找到了组织，比那些直白的广告显得“高级”点儿。他鼠标移过去，又停下。这该不会是个坑吧？他想起儿子总叮嘱他，网上乱七八糟的链接别瞎点，小心手机中病毒，银行卡被盗刷。
心里正打架呢，客厅传来老伴儿喊他吃饭的声音。他像做贼被逮着似的，手忙脚乱地把网页全关了，心跳得砰砰响。坐到饭桌上，老伴儿看他魂不守舍，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他支支吾吾，扒拉两口饭，味同嚼蜡。那一瞬间，他忽然觉得特没劲。为这点捕风捉影的东西，弄得自己心神不宁，跟老伴儿吃饭都不踏实，图啥呢？
晚上，他躺床上翻来覆去。倒不是还想找，而是在琢磨这个事儿本身。现在这个网络世界，像个巨大的免费集市，吆喝声震天响，都说自己有好货，不要钱。可等你真凑过去，发现不是让你先看叁十秒卖药广告，就是得下载一堆来历不明的软件，更黑的，直接把你引到骗局里去。这“免费”二字，就像钓鱼用的香喷喷的饵，底下藏着什么钩子，谁也不知道。
老张不是不懂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。可偏偏就有人，包括他自己一时迷糊，总想去碰碰运气，想当那个不花钱就能看到“电影”的“幸运儿”。结果往往是，电影没看成，时间浪费了，心情搞坏了，还担惊受怕。这种心态，大概就是贪小便宜吃大亏最典型的网络版本。
第二天，老张再去跟那几个老伙计碰头。有人挤眉弄眼地问他：“咋样，老张，找到了没？”老张喝了口茶，咂咂嘴，慢悠悠地说：“找啥呀，费那劲。我儿子给我在正规视频网站充了会员，最近追那抗战剧，看得挺带劲。”大伙儿听了，哈哈一笑，话题也就转到别的上去了。阳光照过来，老张觉得，还是这样踏实。
后来他再也没去搜过那些词。有时候网页边角不小心弹出些暧昧图片，他也学会了目不斜视，直接点掉。他心里门儿清了，那些打着“免费”旗号，专门吸引人的东西，往往代价最高。这个代价不是钱，是你的清净，你的时间，甚至是你对身边人的那份坦然。这“电影”，不成也罢。踏踏实实地，看点阳光下的东西，比啥都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