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黄色飞飞飞
午夜黄色飞飞飞
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？夜深了，明明眼皮打架，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。房间里只有屏幕的光，幽幽地映着脸。心里知道该睡了，可就是停不下来，好像被什么东西勾着，从一个链接跳到另一个链接。
我猜，很多人都有类似的体验。这“午夜黄色飞飞飞”，说的不一定是某种具体的颜色，更像是一种状态——那种在深夜网络里漫无目的游荡的状态。光线是昏黄的，时间是模糊的，注意力是涣散的。我们好像在寻找什么，又好像什么都找不到。
有时候我会想，我们到底在找什么呢？是白天的压力需要释放，是孤独感在作祟，还是纯粹因为算法太懂我们，推送的内容一个比一个抓人眼球？点开一个视频，侧栏推荐里总有些更刺激的标题；读完一篇短文，底下关联的内容好像更耸动。这么一来二去，一两个小时就悄没声地溜走了。
这种内容消费的模式，挺有意思的。它不像读书，有个清晰的章节和结尾。它是碎片化的，是跳跃的，是永远没有尽头的“下一个”。你永远觉得，再刷一下，或许就能碰到真正有意思的东西。结果往往是，刷到最后，除了眼睛酸涩和一阵空虚，什么也没留下。
我记得有回跟朋友聊起这个，他苦笑着说，这就像在数字沙滩上捡贝壳。海浪不断把新的东西推上来，你看这个也新鲜，那个也好看，捡了一兜子，天亮了一看，大多不过是普通的石头，只是夜里看着特别亮。
这让我意识到，深夜上网那个劲儿，可能跟我们信息过载的日常脱不开干系。白天已经被各种通知、消息轰炸得够呛了，到了晚上，大脑似乎还保持着那种被动接收的惯性。只是从接收“有用”的信息，变成了接收“刺激”的信息。这种刺激阈值，还会越来越高。
那么，怎么从这种状态里稍微抽身呢？倒不是说深夜上网就是洪水猛兽。谁还没个想放松、想放空的时候呢？关键是，咱们得有点知觉。知道自己在干嘛，知道时间是怎么没的。可以试试给自己定个小小的规矩，比如，看完这个长视频就睡，或者把手机放在伸手够不着的地方充电。
说到底，网络是个工具，也是个环境。它提供便利，也制造新的习惯。在“午夜黄色”的光晕里，保持那么一丝清醒，知道自己为何停留，或许就能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时间和注意力。毕竟，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，我们总不希望带着黑眼圈和一片空白的脑袋，去面对崭新的一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