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妹妹7×7×7×7×7×7
林妹妹7×7×7×7×7×7
说起林妹妹,你脑子里蹦出来的,大概还是那个扛着花锄、眼泪汪汪的古典美人儿。可今儿个咱们要聊的这位“林妹妹”,她可不一般。你瞅瞅这标题,“7×7×7×7×7×7”,像一串密码,又像某种神秘的仪式。这可不是在算数学题,这是在算人心,算那层层迭迭、怎么也绕不出去的心思。
林妹妹这人吧,打小就活得像本精装书,每一页都工工整整,透着股清冷劲儿。家里头对她期望高,她自己对自己要求更严。别人眼里的一件小事,到了她心里头,得翻来覆去琢磨七遍。这话怎么说才得体?这事怎么做才完美?今儿个那人看我那眼神,是不是有什么深意?好家伙,这一层一层地往下想,就跟那洋葱似的,剥到最后,自己先被辣出了眼泪,内核却空落落的,找不着了。
就说上次公司年会表演节目,部门里排个小合唱。选歌、排队形、定服装,本来挺乐呵一活动。可林妹妹不行啊。她开始琢磨:我站这个位置,是不是太靠边了?我穿这身裙子,颜色会不会太扎眼,抢了领唱的风头?我唱歌时嘴角该弯到什么弧度,才显得自然又投入?这么一琢磨,乐趣全无,剩下的全是负担。排练时,她每个眼神、每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,反而显得格外僵硬。旁边大大咧咧的同事碰碰她:“放松点儿,随便唱唱就得了!”她嘴上应着,心里的那台计算器,却按得更快了。你看,这自我审视的功夫,她算是修到了家。
这种活法,累不累?累,真累。心累比身累更磨人。她仿佛给自己建了一座透明的宫殿,外观漂亮极了,里头却规矩森严。她自己是这宫殿里唯一的居民,也是唯一的看守。每一个念头升起,都得先经过重重岗哨的盘查:这合不合规矩?这像不像“我”该有的样子?这心灵迷宫,是她一砖一瓦亲手垒起来的,进去容易,想出来,可就难了。她被困在里头,看着外面世界的人嬉笑怒骂,活得泼洒肆意,心里头羡慕,脚底下却像生了根,挪不动步。
日子久了,身边人也觉得她有点“隔”。好像总隔着一层毛玻璃看她,影影绰绰的,看不真切。她不是不真诚,恰恰相反,她是太想表现得百分百真诚、百分百完美,反而把那个会哭会笑、会闹小脾气的真我给藏没了。感情上的事更是如此。有点好感的对象,人家抛过来一句玩笑话,她能在心里分析出七八种可能的含义,每一种都足以写篇论文。等她这边心理博弈还没演算完,那边人家早觉得她冷淡无趣,转身走了。她只能望着背影,独自品尝那七分懊恼、叁分自怜的复杂滋味。
有一回,她加班到深夜,走出办公楼时,天上忽然飘起了毛毛雨。没带伞,她索性不跑了,慢慢走在雨里。冰凉的雨丝贴在脸上,街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化开。那一刻,奇迹般地,她心里那台嗡嗡作响的“计算机”突然停了。没有分析这雨会不会弄坏发型,没有思考这行为是不是不够体面。就是那么走着,感受着皮肤上的凉意,看着空旷的街道。一种前所未有的简单和轻松,像这夜色一样,温柔地包裹了她。
那串“7×7×7×7×7×7”,乘到最后,是个挺大的数字。可再大的数字,若只是源于一个“1”的不断自我迭加、自我复制,那也难免显得单调而疲惫。林妹妹的故事,或许就是对于那个“1”的故事——那个最初的、本真的自己,是如何在一次次运算中,被重重迭迭的“7”给遮蔽起来的。解开这道题,钥匙不在别处,或许就在某个敢于让心灵计算器死机的雨夜,就在某次不再反复思量、只是听从本能反应的冲动里。宫殿很美,迷宫很精巧,但外头的世界,有风,有雨,有不完美却热气腾腾的生活。那扇门,从来就没锁过,只是看她,什么时候愿意伸出手,轻轻推开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