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花脱下裤子让我插她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4:50:00 来源:原创内容

班花脱下裤子让我插她

高二那年夏天,教室里的电扇吱呀吱呀转着,粉笔灰在阳光里打着旋儿。我正埋头跟一道物理题较劲,后桌的周晓晴突然用笔轻轻戳了戳我的背。

我转过头,看见她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表情,像是紧张,又像下了什么决心。她是我们班公认的班花,马尾辫总是梳得高高的,笑起来眼睛像月牙。她压低声音,凑近我耳边:“放学后器材室见,有要紧事跟你说。”

整个下午我都没听进去课。脑子里乱糟糟的,器材室?那个堆满旧垫子和破篮球的角落?她找我干嘛?

放学的铃声一响,我磨蹭到最后才往器材室走。门虚掩着,里面光线很暗,有股橡胶和灰尘混合的味道。周晓晴站在一堆体操垫旁边,手指绞着校服下摆。

“把门关上吧。”她的声音有点抖。

我照做了,心里那点隐约的期待突然变成了不安。这气氛太奇怪了。

她深吸了一口气,突然开始解校裤的扣子。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后背撞在门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
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我的舌头像打了结。

裤子褪到膝盖,露出的不是我想象中的画面——而是她大腿外侧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,有些地方已经发黑,边缘泛着黄。在昏暗的光线下,那些伤痕像扭曲的地图。

“我后爸打的。”她说这话时没哭,声音平得像在念课文,“用皮带扣。”她顿了顿,抬起眼睛看我,“你不是总说你爸是报社记者么?你说过,有些事看见了就得插出去。”

我愣住了。原来“插”是这个意思。

“我试过告诉班主任,他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我妈……不敢说话。”她的指甲掐进手心,“我记得你说过,你爸报道过农民工讨薪的事。我就想,也许……”

器材室安静得能听见我们俩的呼吸声。窗外传来操场上的笑闹声,那么远,像另一个世界。我看着那些伤痕,胃里一阵翻腾。上周体育课她请假,说是摔了一跤,原来是这样。

“照片。”我听见自己说,“得拍照片。我爸说过,证据。”

她猛地抬头,月牙似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点光。我掏出那只像素不高的旧手机,手有点抖。对焦的时候,我看见那些淤青的纹理,看见她微微发抖的小腿。

“会疼吗?”我问了个傻问题。

“比挨打的时候好多了。”她居然笑了笑,比哭还难看。

那天晚上,我拿着手机在客厅里转悠了半个小时。我爸在改稿子,抬头看了我第叁眼:“有屁快放。”

我把手机推过去。他看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手机捏碎。他问了很多细节,时间、次数、她妈妈的态度。问完了,他说:“这稿子发出去,你和那姑娘都得准备好。”

“准备什么?”

“准备被人指指点点,准备她家天翻地覆,准备可能帮不上忙还惹一身骚。”他盯着我,“还想‘插’吗?”

我想起器材室昏暗的光里,她眼睛里的那点光。点了点头。

报道是两周后见报的,用了化名,但照片打了厚厚的马赛克。学校炸了锅。有人说周晓晴家可怜,有人说家丑不可外扬。她后爸被派出所叫去谈话,妇联的人去了她家。

周晓晴转学前的那个下午,又把我叫到器材室。这次她没脱裤子,只是递给我一本旧漫画书。

“谢谢。”她说得很轻,“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样。”

我翻开漫画书,里面夹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她新学校的地址。还有一行小字:“那天的阳光其实很好,从窗户缝照进来,正好照在你脸上。”

很多年后同学聚会,有人提起周晓晴,说她现在当了社工,专门帮助家庭暴力的受害者。我喝了一口啤酒,没说话。器材室那股橡胶味好像又飘了回来,还有她颤抖的声音——“让你插出去”。

那个夏天我好像才明白,有些成长来得猝不及防。不是在课堂上,而是在堆满旧垫子的器材室里,当一个女孩鼓起全部勇气,向你展示她最痛的伤口,问你敢不敢把这份疼痛,插进这个世界的眼皮底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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