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女让男生亲她的箩颈辞箩颈辞
仙女让男生亲她的箩颈辞箩颈辞
这事儿听起来有点玄乎,对吧?你先别急着划走,听我慢慢讲。那天老陈跟我念叨的时候,我也是你这反应,眉毛都快挑到发际线去了。可他说得有鼻子有眼,就在城西那个老槐树底下,月光白惨惨的。
老陈这人,平时挺靠谱一程序员,头发虽然少了点,但从不乱开玩笑。他说那晚加班回来晚了,抄近路穿过公园,就在槐树底下瞧见个姑娘。穿着身说不上来的纱裙子,光着脚,坐在石凳上晃悠着腿。皮肤白得跟月光一个色儿,脚踝细得仿佛一掐就断。
“你过来。”那姑娘冲他招手,声音轻飘飘的。老陈鬼使神差就走过去了。姑娘把脚往前一伸,脚背绷得直直的,在月光下泛着玉石似的光。“亲一下。”她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“吃了吗”,眼睛却亮得出奇。
老陈当时脑子嗡的一声。他跟我比划:“那脚是真好看,一点茧子没有,脚趾头圆润润的,像剥了壳的莲子。可你说这事儿……”他搓了搓脸,“我叁十好几的人了,哪能干这个?”
可怪就怪在这儿。老陈说他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,身子却不由自主弯下去了。好像有股看不见的劲儿按着他的脊梁骨。就在嘴唇快碰着那脚背的当口,他闻见一股味儿——不是臭味,是种冷冰冰的、带着青草气的香,直往天灵盖里钻。
“就那一瞬间,”老陈压低声音,“我后脖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。猛地一抬头,看见她嘴角噙着点笑,那笑容……怎么说呢,慈悲里透着股子邪性。”
他使了吃奶的劲儿把身子直起来,扭头就跑。拖鞋跑丢了一只都不敢回头捡。第二天大白天再去瞧,槐树下啥也没有,就他那只脏兮兮的拖鞋倒扣在泥里。
这事儿后来在哥们几个间传开了。有人说老陈是加班熬出了幻觉,有人打趣说他错过了段仙缘。可我们楼下的李大爷听了,叼着烟杆子眯缝着眼:“槐树招阴呐。古时候讲,有些成了精的东西,就喜欢找人讨‘口气’。脚底板接地气,嘴唇通心气,这里头有讲究的。”
李大爷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再细想老陈说的细节——那姑娘始终没离开石凳半步,月光底下看不清影子,还有那股子不似人间的冷香。这里头似乎藏着某种古老的、我们不太明白的潜在规则。
后来我查了点杂书,发现好些民间志怪里都有类似桥段。不一定是脚,也可能是手,是头发,总之要你献上点儿带着“人味儿”的亲近。这像一种隐秘契约,用看似香艳的接触,换点儿别的什么。至于换的是精气、是运数,还是别的,那就说不清了。
老陈这半年倒是没出啥事,就是运气平平稳稳的,不好不坏。偶尔喝多了,他会嘀咕一句:“要是当时真亲下去了,现在会咋样呢?”没人接这话茬。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——有些界限,模糊得诱人,但最好别跨过去。甭管对面坐着的是仙女还是什么,有些仪式感太重的事儿,咱普通人还是躲远点。
所以啊,下次你要是半夜在哪儿碰见特别好看的人,让你做点儿匪夷所思的举动,甭管多心动,先琢磨琢磨李大爷那句话。这世上的缘分分很多种,有些缘分呐,它烫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