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公每天侵犯到怀孕中出
被公每天侵犯到怀孕中出
这事儿,说起来心里头就堵得慌。张秀兰坐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,手里攥着件小衣裳,针脚密密麻麻的,眼睛却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山,半天没动一下。风把她花白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,她也懒得拢一拢。隔壁李婶路过,叹了口气,想开口说点什么,最终还是摇摇头走了。村里人都知道,秀兰这心病,是从她儿媳妇春梅那儿来的。
春梅嫁过来的时候,才二十一,水灵灵的。秀兰的儿子大强在城里打工,一年回不来两趟。这家里头,就剩下春梅和公公老赵头。老赵头早年没了老伴儿,脾气古怪,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倔。谁也没想到,这屋檐下的日子,能过成后来那样。
起初,是些不起眼的小事。春梅晾在院里的贴身衣服,隔叁差五就不见。她跟秀兰嘀咕,秀兰还怪她记性差,“风刮跑了也说不定”。后来,是公公总在她洗澡的时候,说沼气灶有问题,非得进厨房。厨房那扇小窗,正对着冲凉房的气窗。春梅心里头发毛,把气窗用旧报纸糊上了。老赵头那几天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
真正的变故,发生在一个夏夜。那晚闷热,春梅睡得不踏实。迷迷糊糊的,觉得有人进了屋。她吓得浑身僵直,连喊都喊不出声。黑暗中,那股熟悉的、带着旱烟和汗酸的气味压了下来。那是她公公。她拼命推搡,可那双手像铁钳一样。事后,老赵头在床边磕了磕烟袋锅子,哑着嗓子说:“嚷出去,你也没脸做人。大强知道了,还能要你?”
这话像一把冰冷的锁,把春梅的嘴给锁死了。她不敢说。一个嫁进来的女人,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能跟谁说?跟婆婆秀兰说?秀兰能把自个儿男人怎么样?家庭暴力就这样披着沉默的外衣,在这个看似普通的农家小院里扎了根。打那天起,老赵头越发肆无忌惮。夜里摸进门成了常事,有时白天屋里没人,他也动手动脚。春梅活得像个惊弓之鸟,眼里没了光。
秀兰不是没觉出不对劲。儿媳妇眼看着消瘦下去,脸色蜡黄,眼神躲躲闪闪,见着公公就像老鼠见了猫。她问过,春梅只是摇头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,一个字也不吐。秀兰心里疑云重重,可往那腌臜处一想,自己先吓了一跳,赶紧把那念头掐了。她安慰自己,许是春梅想男人了,或是身子不舒服。
直到有一天,春梅吃着早饭,突然冲到院子里干呕起来。秀兰是过来人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她拉着春梅到村卫生所,老大夫一搭脉,又问了问,眼神就复杂起来。“有了,差不多两个月了。”秀兰先是喜,算算日子,大强上次回来是半年前,这喜瞬间就成了冰,直直地坠进胃里,冻得她五脏六腑都疼。
回家的路,长得走不到头。春梅终于崩溃了,蹲在田埂上,把那些不堪的、恐怖的夜晚,断断续续地哭诉出来。秀兰听着,身子晃了晃,差点栽进水田里。她想起老头子那些日子反常的“安静”,想起他偶尔瞥向春梅那令人不舒服的眼神……原来,长期侵害的种子,早就埋在了这个家的地基下,如今长出了剧毒的藤蔓,把所有人都缠得快要窒息。
“性侵害的伤痕,往往比看到的更深。”村里的妇女主任后来这么说。可当时,摆在秀兰面前的,是天塌了一样的难题。告发?老头子一把年纪,抓进去,这家就彻底散了,全村人的唾沫星子能淹死春梅,淹死他们全家。不告发?春梅肚子里这个“孽种”怎么办?春梅往后怎么活?大强回来又怎么交代?
秀兰那段时间老了十岁。她看着春梅日渐隆起的小腹,那里面不是喜悦,是耻辱和恐惧的烙印。她也恨,恨老头子的畜生行径,恨自己的后知后觉,恨这吃人的“脸面”和“家丑”。她甚至不敢轻易去安慰春梅,任何触碰仿佛都会引起她一阵颤抖。
日子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平静中挨着。老赵头似乎也怕了,收敛了许多,但那种沉默的压迫感无处不在。春梅像个影子,在屋里移动。秀兰则开始了她的“斗争”,她以一种近乎执拗的方式对春梅好,把鸡蛋、红糖都留给她,笨拙地试图用这种方式,去冲刷掉一点那无尽的肮脏与伤害。她知道这没用,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老太太,除了这样做,还能怎么办呢?她唯一清楚的,是这个家,从里到外,都已经烂掉了。而未来该怎么办,那团浓得化不开的迷雾,还沉重地笼罩在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