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打开双腿开始交换配合主人公柳絮
岳打开双腿开始交换配合主人公柳絮
柳絮第一次走进那间老旧的舞蹈教室时，空气里还飘着昨夜的尘埃。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有些局促地扯了扯练功服的衣角。岳老师就站在把杆旁，没说话，只是朝她点了点头。那眼神平静得像深潭，却让柳絮莫名安定了下来。
“我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。”岳的声音不高，带着点儿沙哑，像旧磁带转动。她走到柳絮面前，很自然地分开双腿，站成一个扎实的八字步。“看见了吗？重心要沉下去，脚掌要像树根一样抓住地板。你来试试。”
柳絮学着样子摆开姿势，却总觉得哪里别扭，轻飘飘的，使不上劲。岳走过来，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，往下带了带。那一按，力道温和却坚定，柳絮忽然就觉着，一股实实在在的力量从脚底升了起来。“对了，就是这样。别想着好看，先想着站稳。”岳松开手，退后两步端详着。这个“站稳”，成了柳絮学到的第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。
日子一天天过，压腿、开肩、重复着枯燥的基本功。柳絮有时疼得龇牙咧嘴，偷瞄岳老师，却发现她总是不声不响地陪在一边，做着同样的动作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有一回，柳絮终于忍不住问：“老师，这些动作我都练几百遍了，什么时候能学个完整的舞啊？”
岳听了，没直接回答。她走到教室中央，示意柳絮过去。“来，你看着我。”岳缓缓起范儿，做了一个看似简单的旋转连接动作，她的双腿在移动中打开、交换重心、配合着上肢的延伸，行云流水，没有一点多余的火气。“看懂了吗？所有让你眼花缭乱的东西，拆开了，就是这些基本功的‘交换配合’。心里有根，动作才有魂。你现在要的，不是学个‘样子’，是让身体记住这种‘配合’的本能。”
这番话，像颗种子掉进了柳絮心里。她不再老盯着镜子里那个略显笨拙的自己，而是开始感受。感受脚掌压地时地面的反馈，感受重心从左脚“流”到右脚时肌肉细微的调整，感受呼吸和动作之间那种奇妙的默契。她渐渐明白了，岳老师强调的“配合”，不是手脚的机械摆放，是全身心投入的一种对话。
一个雨后的下午，阳光斜斜地照进教室。岳让柳絮把最近练的一段组合跳一遍。音乐响起，柳絮沉下心，想着“站稳”，想着“流动”。当她做一个大跳落地，接一个低重心的滑步时，她清晰地感觉到双腿自如地打开、承接、推动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。音乐停了，她有些喘，抬头看见岳老师眼里，有了一点不一样的光。
“嗯，有点意思了。”岳走过来，拍了拍她的背，手掌温暖而干燥。“记住刚才那个感觉。舞蹈啊，说到底，就是你和自己身体，还有这片空间的一场‘交换配合’。你给它信任和汗水，它还你自由和表达。”
柳絮擦着汗，望向窗外被雨水洗过的叶子，亮晶晶的。她忽然觉得，自己心里好像也有些东西，被洗得透亮了些。路还长着呢，但第一步，总算是踩实了。她转过头，对岳老师笑了笑，心里那棵叫做“舞蹈”的树，仿佛在这一刻，悄悄扎下了第一缕扎实的根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