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怀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,仁怀小巷情缘何处寻

发布时间:2025-11-05 08:08:21 来源:原创内容

这巷子窄窄的,两边是有些年头的青砖墙,墙头上偶尔探出几枝叁角梅。午后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把石板路切成明暗交错的样子。我站在巷口往里望,心里琢磨着那个问题——仁怀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。

巷子深处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,是老陈在修鞋。他的修鞋摊摆了几十年,从黑发修到白头。我走过去时,他正低头给一只高跟鞋换鞋跟,动作熟练得像在抚摸情人的手。“等会儿啊,就快好了。”他没抬头,却知道是我。

修了四十年鞋,也等了她四十年

老陈放下手里的活儿,从身旁的保温杯里倒出两杯茶。“你说仁怀小巷情缘何处寻?”他笑了,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,“我在这巷子里修鞋四十年,也等了她四十年。”他的目光飘向巷子另一头,那里有家关了门的绣品店。

“她以前就在那儿做绣娘。”老陈说,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,“每天傍晚收工,她都会从我摊前经过。有时候鞋坏了,就坐下来让我修。我们的话不多,她就安静地坐着,看我穿针引线。”他说那时最期待的就是雨天,因为她总会提前来躲雨,两个人能在屋檐下多待一会儿。

后来绣品店关门了,她去了外地。老陈没问她要联系方式,她说会回来的。这一等,就是四十年。老陈每天还是在那儿修鞋,他说怕她回来找不到路。“这巷子变化大,但我的摊子一直在老地方。”

我看着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,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仁怀巷子里的爱情。它不在轰轰烈烈的誓言里,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等待中,在每一个修鞋的细微动作里。

转角那家豆浆店的早晨

再往巷子深处走,转角有家豆浆店。每天清晨,这里都排着队。老板娘动作麻利,老板默默地在后面磨豆子。我去的那天早上,正好看见老板悄悄往老板娘围裙口袋里放了什么东西。

“是什么呀?”有熟客起哄。老板娘掏出来看,是朵新鲜的栀子花,还带着露水。她嗔怪地瞪了老板一眼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“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些。”她说着,把花别在扣子上,继续忙活。

后来听巷子里的人说,这是老板坚持了二十年的习惯——每天清晨去巷子尽头那棵栀子花树下摘一朵最新鲜的,趁人不注意放进妻子的口袋。他们从推着小车卖豆浆开始,到现在有了这家小店,这个习惯从来没断过。

我突然想到,仁怀小巷情缘何处寻这个问题,答案或许就在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里。爱情不需要惊天动地,它就是一朵带着晨露的栀子花,是二十年如一日的惦记。

巷子中段有棵大榕树,树下总坐着些老人家。我去的时候,他们正在下象棋。李大爷输了棋,懊恼地拍大腿,旁边的刘奶奶笑着给他递茶杯。“输了就输了,回家吃饭要紧。”刘奶奶说这话时,眼神里有种经过岁月打磨的温柔。

他们在这巷子里住了六十年,从青梅竹马到白发苍苍。刘奶奶说,年轻时李大爷为了追她,每天在这棵榕树下等她下班。“那时候巷子还没这么宽,路灯也暗。”她说有一次下雨,他撑着伞在雨里等了两个小时,浑身都湿透了。

如今他们老了,每天还是来榕树下坐坐。李大爷下棋,刘奶奶就在旁边织毛衣,或者和邻居聊天。有时候李大爷棋下得入迷忘了时间,刘奶奶也不催,就安静地等着。

黄昏时分,我准备离开这条巷子。夕阳把整条巷子染成金色,修鞋的老陈开始收摊,豆浆店的夫妻在擦桌子,榕树下的老人们互相搀扶着回家。这一切平常得不能再平常,可就在这些平常里,我好像找到了答案。

仁怀巷子里的爱情哪里有?它不在遥远的地方,就在老陈四十年不变的等待里,在豆浆店老板的栀子花里,在榕树下相互陪伴的时光里。这些爱情藏在巷子的每一个角落,静静地流淌着,就像巷口那棵老槐树,年年岁岁,生生不息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