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人人爱人人操
97人人爱人人操
这标题够扎眼的吧？乍一看，心里可能咯噔一下，脑子里闪过各种不着边际的念头。别急，咱今天聊的，可不是字面上那点事儿。这串数字加文字，更像是一个时代的切片，一种模糊又强烈的集体记忆。
“97”是个大门。对很多人来说，它不单是个年份，更像是一道分水岭。那年夏天香港回归，大街小巷飘着“永保安康”的贴纸，电视里反复播放着交接仪式。人们的情绪被一种宏大的喜悦包裹着，但具体到每个人的日子里，又似乎没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该上学的上学，该做工的做工。只是空气里，莫名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，像是有个崭新的页码被掀开了，前面写满了期待。
那时候的网络，还是“猫”的时代。拨号上网的刺耳声响，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孔。网速慢得像蜗牛，打开一张图片都得等上老半天。可就是这种缓慢，反而让每一次“连接”都带着点仪式感。没有那么多现成的平台，大家在论坛、聊天室里笨拙地敲着字，起个现在看来土得掉渣的网名，就能交上天南海北的朋友。那种交流，生涩，但热乎。
“人人爱人人”，这话听起来有点理想主义，甚至天真。可放在当时那种初尝网络连接滋味的氛围里，还真有那么点意思。陌生人之间的信任，好像比现在要厚那么一点点。分享一个软件，讨论一个话题，帮忙解决一个电脑故障，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份纯粹的热情。大家仿佛共同参与一场探险，探索这个叫“互联网”的新大陆。那种因为“连接”而产生的善意和好奇，是许多老网民心里挺珍贵的一点光。
至于“操”，这个字眼在中文里太复杂了。它可以很粗俗，也可以带着一种无奈的劲头，一种较劲的意味。九十年代中后期，社会车轮转得越来越快，下岗潮、下海热、体制内的沉闷与体制外的风险并存。很多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，想改变，又有点找不到方向。嘴里蹦出个“操”，未必是真要骂什么，更像是对生活重压的一声叹息，或者是对未来不确定的一种情绪宣泄。是一种带着烟火气的生命力。
所以，把这几个词拧在一起，“97人人爱人人操”，它不像个正经口号，倒像是一幅用粗粝笔触画出来的时代速写。里面有国家层面的大叙事，也有小人物在时代洪流里的那点期盼、那点善意，还有那点不得不爆的粗口。它混杂，矛盾，却异常真实。
如今回过头看，那个节点之后的一切，似乎都在加速。网络从精英的玩具变成了生活的底色，快得让人头晕。“人人爱人人”的氛围，在信息的洪流和观点的撕裂中，显得有点奢侈。而那个“操”字里的复杂情绪，似乎也演化成了更多样的表达，或是沉默，或是更尖锐的对立。
标题像一把钥匙，无意中打开了一间装满旧时光的房间。里面没有整齐排列的答案，只有漂浮的灰尘，和那时人们的呼吸。它提醒我们，今天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一切，都曾有一个笨拙而热烈的开端。而每个时代人们的爱憎、挣扎与期盼，尽管披着不同的外衣，内里或许都有相通的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