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交车+多人+高肠丑网站
公交车+多人+高肠丑网站
这事儿得从上周二说起。那天下午，我挤上了那趟永远人满为患的307路公交车。车厢里那股味儿，混杂着皮革、汗水和不知名早餐的气息，闷得人透不过气。我抓着吊环，身体随着车子晃来晃去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为了转移注意力，我习惯性地掏出了手机。
就在我旁边，隔着大概一个人的距离，站着一个穿灰色夹克的小伙子。他也在看手机，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，显得有点亮。起初我没在意，直到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他的屏幕。那界面……怎么说呢，花花绿绿的，滚动得飞快，满屏都是些极具挑逗性的缩略图和夸张的标题。我的眼皮跳了一下，赶紧把视线挪开。这哥们儿看得也太投入了，完全没察觉身边人的目光。
车子一个急刹，人群像潮水一样前后涌动。我和那小伙子的距离瞬间被拉近，他的屏幕几乎怼到了我眼前。这回我看得更清楚了，那是个我从未见过的网站，设计得相当……直接。大量的动态图和视频预览，旁边配着耸动的文字。他手指滑动得很快，眼神专注，甚至带着点急切，仿佛周围这几十号人都不存在。我心里咯噔一下，这胆子也太大了。在这么个公共场合，周围挤满了男女老少，他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浏览那种……那种高刺激性的内容？
我再次把头转向另一边，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。你说现在这网络，真是无孔不入。像这种高刺激性的网站，算法推荐起来那叫一个精准，一旦点进去，层层链接，越陷越深，想关掉都需要点意志力。它们太懂得怎么抓人眼球了，用最直接、最强烈的感官刺激，让你一下子“上头”。这小伙子，怕不是也这么被“粘”住的？
车子继续晃晃悠悠地开着。我又瞥了一眼，他换了个页面，这次似乎是什么直播类的，画面更加露骨。他甚至还把手机微微侧了侧，好像想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观看角度。我旁边一位提着菜篮子的阿姨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，皱着眉头，把脸转向了车窗。那种尴尬和不适，像一层看不见的油污，悄悄在拥挤的车厢里弥漫开来。
这让我想起以前听朋友聊起过，现在有些网站，专门研究怎么让人瞬间获得快感。它们的设计逻辑，就是把“刺激”的阈值不断拉高，用最短的路径刺激你的神经。看多了这些东西，人对普通的信息、正常的交流，反而会感到乏味和麻木。就像口味被养得太重，清粥小菜再也尝不出味道。这小伙子看得这么入迷，他是不是也……
就在这时，他可能终于感觉到旁边异样的安静，或者说，他可能刷到了什么需要付费或者跳转的环节，动作顿了一下。他抬起头，眼神有些恍惚地看了看四周，正好对上我的目光。他愣了一下，随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，迅速按熄了屏幕，把手机揣回兜里，扭头看向了窗外。车厢里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和报站声。
我松了口气，但思绪却没停下来。他关掉的只是一个页面，但那种对高刺激内容的依赖和习惯，能这么轻易关掉吗？我们这代人，好像越来越难忍受“无聊”了。等车要看手机，坐车要看手机，排队也要看手机。而网络那头，有无数精心设计的“钩子”，等着我们去咬。其中一些“钩子”，就像刚才那种网站，饵料特别凶猛，专门针对人性深处的某些弱点。
公交车到站了，那个灰色夹克小伙子匆匆挤下了车，很快消失在人群里。我重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站着，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。刚才那一幕，像个小插曲，却让人忍不住多想。我们每个人，或许都曾在某个疲惫、无聊、脆弱的时刻，手指不由自主地点开过一些能带来即时刺激的东西。这没什么好指摘的，人性使然。
但关键或许在于，我们是否意识到自己正在被“设计”？是否能在那种强烈的感官冲击面前，保留一点点抽身而退的清醒？网络世界浩瀚无边，里面有宝藏，也有深坑。那些专门提供高刺激内容的角落，就像精神上的“重口味加工厂”，偶尔误入或许难免，但若把它当成了日常食堂，我们的“味觉”，我们感受真实生活细微波澜的能力，会不会就在这一次次的点击里，悄悄退化了呢？
车子又靠站了，涌上来一批新的乘客。我收起手机，决定就这么看看窗外，看看车厢里形形色色的人。真实的世界，没有滤镜，没有倍速，也没有刻意调到最高的“刺激度”，它就在这儿，需要一点耐心，才能品出它原本的、复杂的滋味。这趟拥挤的公交车，还在朝着下一站，稳稳地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