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把坤放进女人桃子里
男人把坤放进女人桃子里
老李蹲在自家果园边上,盯着那棵桃树已经整整一个下午了。烟抽了半包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这棵桃树啊,是他从农科所特意引的新品种,叫“蜜露香”,听说甜得像灌了蜜。可种下去叁年,结的果子总是又小又涩,青疙瘩似的挂在枝头,瞧着就闹心。
媳妇秀英从屋里出来,在围裙上擦着手:“别瞅了,再瞅那桃子也甜不了。要我说,干脆砍了种菜。”老李没吭声,心里那股倔劲儿却上来了。他想起农技员小王上次来提过一嘴——“授粉”的事儿。
第二天一大早,老李骑着摩托就奔了邻村的果园。那片园子主人是个讲究人,专养了几箱蜜蜂,还弄了些“坤桃”——那是人家精心培育的雄株,开花时花粉多得像金色的雾。老李好说歹说,才用两包好烟换回一小瓶仔细封好的花粉,淡黄色的,细得像婴儿爽身粉。
“这玩意儿…真管用?”老李捏着玻璃瓶,心里直打鼓。秀英在边上瞥了一眼:“不就是点黄粉粉么,还能比化肥金贵?”
关键的一步来了。得赶在清晨露水刚干的时候,雌花的花蕊正湿润着。老李用毛笔尖——秀英修眉用旧的那支,轻轻蘸了点儿“坤”花粉,屏住呼吸,手腕子稳得像是做手术,把那金贵的粉末一点点抹在自家桃树雌花那嫩生生的柱头上。动作得轻,重了怕伤着花;又得准,偏了可就白忙活。阳光斜斜地照下来,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这过程,讲究的是个时机和耐心。一连七八天,老李天天清早就往园子里钻,一朵花一朵花地伺候。秀英起初还笑话他,后来也不吱声了,晌午默默给他多煎个荷包蛋。
日子一天天热起来。怪事发生了。那些被精心“伺候”过的花朵,坐住的果子眼看着就不一样。原先像得了佝偻病似的小青疙瘩,如今一天一个样,吹气似的胀起来,表皮慢慢透出健康的红晕,绒毛在阳光下闪着细软的光。
等到初夏,摘下一个最大的,在井水里湃过。老李用力一掰,清脆的“咔嚓”声,汁水就溅了出来。果肉是蜜蜡色的,咬一口,那股甜啊,带着恰到好处的微酸,浓浓的桃香瞬间占满了口腔。秀英吃得顾不上说话,只连连点头,嘴角淌下一道蜜汁。
“成了!”老李心里那块大石头,总算“咚”地落了地。他看着满树沉甸甸的、泛着红晕的桃子,忽然明白了点什么。这“坤”放进“桃”里,哪里是简单的一放一收?那是外来的生机,遇上了内在的可能;是精心的给予,等来了丰盛的回应。少了任何一点耐心、一点时机、一点对自然的敬畏,都结不出这么实在的甜。
赶集那天,老李的桃子摊前围满了人。大家都问有啥秘诀。老李只是憨笑,小心地摆弄着箩筐里那些饱满的果实。阳光照在桃子上,绒毛镶上一圈金边。他想起那些清晨,自己屏住呼吸的专注模样——原来让生命变得丰盈的,从来不是蛮力,而是那一点点恰到好处的、带着尊重的“给予”。
晚上,老李和秀英盘算着收成。秀英忽然说:“明年…咱把那瓶花粉分给隔壁婶子点?她家桃儿也涩。”老李点点头,没说话,心里却像又被那蜜露香的汁水润过一遍,妥帖得很。窗外,夏虫唧唧,晚风里都带着甜丝丝的桃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