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被五个人按在草丛颁
李白被五个人按在草丛颁
这事儿听着就离谱,对吧?李白,诗仙,那个“天子呼来不上船”的主儿,能被谁按在草丛里?别急,咱说的不是长安街头的斗殴,也不是江湖恩怨。您得往远了想,往深了琢磨。
按住他的第一个人,叫“功名”。年轻时的李白,心里揣着一团火,骑着马就奔长安去了。他觉得自个儿是鲲鹏,总得找个地方展翅。那宫廷的朱门,殿前的玉阶,不就是最大的草丛吗?他写“生不用封万户侯,但愿一识韩荆州”,姿态摆得再高,底子里还是盼着有人能识货,能给他个位置。这功名利禄的草丛,先是诱着他,后来可真就无形中把他给“按”住了,让他好些年的诗里,都混着那么一股子求而不得的躁气。
第二个上手的,是“酒”。这可是李白的“挚友”,也是他的“暴君”。酒给了他“叁百六十日,日日醉如泥”的狂放,给了他与月对饮的孤高。可这玩意儿劲儿大啊,它像一团温柔的泥沼,把李白按在沉醉的草丛里,醒时写诗,醉时成仙,半醉半醒间,现实的那些棱角好像就磨平了。酒香扑鼻的草丛,他自个儿乐意躺,可躺久了,筋骨也松了,看向人间的眼神,也隔着一层朦胧的雾气了。
第叁个力道,来自“山水”。李白这一生,跑的路可真不少。他说“五岳寻仙不辞远,一生好入名山游”。山川湖海美不美?太美了。可这无尽的旅程,何尝不是另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草丛?壮丽,但也寂寞。走着走着,故乡远了,长安旧事淡了,有时午夜梦回,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这自然的美景把他按在行旅的草丛里,给了他无穷灵感,也给了他一种挥之不去的漂泊感。
您以为这就完了?还有第四位呢,叫“孤独”。李白朋友多,崇拜者更多,可他心里头那块地方,始终是空落落的。他的狂,他的傲,他的不羁,一般人接不住,也懂不了。他写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叁人”,热闹吧?热闹完了,剩下的冷清才锥心刺骨。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,像最深最密的草,把他紧紧裹住,让他即便在人群里,也像个异类。
最后一位,您可能想不到,是“时间”。这才是最霸道的一个,任你是诗仙酒仙,它都不管不顾。李白晚年,看着镜子里衰败的容颜,看着不再矫健的腿脚,那份“欲上青天揽明月”的豪情,终究被按在了岁月枯黄的草丛里。他挣扎过,喊出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的不甘,可时间这双手,沉默而有力,谁也拗不过。
所以你看,这“五个人”,不是真的大汉,而是他一生绕不开的命题。他们轮番上阵,或温柔或粗暴,把那个曾经飞扬的少年,一次次按进生活的草丛里。可李白之所以是李白,就在于他被按住了,却没被捂死。每一次,他都能从那些草丛的缝隙里,挣扎着昂起头,把那些压迫、那些苦闷、那些迷茫,统统酿成了惊天地、泣鬼神的诗句。
功名的草丛里,他挤出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”的傲骨;酒的草丛里,他滤出“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”的洞见;山水的草丛里,他捧出“黄河之水天上来”的磅礴;孤独的草丛里,他淬炼出“相看两不厌,只有敬亭山”的宁静;时间的草丛里,他最后升华出“大鹏飞兮振八裔,中天摧兮力不济”的悲壮与坦然。
这“草丛颁”,不是什么不堪的狼狈,而是一个天才与整个世界摩擦、角力、最终和解的现场。泥土可能沾了衣襟,草屑或许乱了头发,可那双眼睛,始终望着星空,手里紧紧攥着的,是一支蘸满了星河与尘土的笔。这大概就是生命的韧性吧,就算被按住了,也要在贴近地面的地方,开出最绚烂的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