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州附近300块钱的爱情,梧州周边叁百元的感情故事
梧州的夏天总是黏糊糊的,江风裹着湿热扑在脸上。我在河西老城区转悠了半天,终于在一家奶茶店门口见到了小雅。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手里攥着台旧手机,屏幕裂得像蜘蛛网。
“叁百块够吗?”我把迭得方正的钱递过去时,手指碰到了她的指尖,凉凉的。
她低头数钱,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。“够了,正好。”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。
那个午后和叁百块钱
我们沿着骑楼城慢慢走,阴影把街道切成明暗两半。她告诉我,这钱是给她妈买药的。她爸早年跟人跑货运再没回来,家里就靠她在奶茶店打工撑着。说到一半突然停住,指着路边卖纸灯笼的铺子说:“小时候我最喜欢这个。”
在中山公园的长椅上,她数到第叁遍那些皱巴巴的钞票时,我按住了她的手。“别数了,又不会多出一张。”她笑了,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,眼角细细的纹路像阳光下的涟漪。
后来我们常常见面。有时候是她下班后,带着店裡没卖完的奶茶;有时候是我去接她,看她从满是水渍的后巷走出来,围裙上沾着斑斑点点的果酱。梧州周边叁百元的感情故事,就这样从一个闷热的午后开始了。
有次下雨,她坚持要走路回去。说是喜欢雨打在骑楼顶上的声音。我们共撑一把伞,她突然说:“你知道吗,叁百块刚好是我半个月的早餐钱。”我愣了下,她接着解释,“每天省五块,叁十天就是一百五,两个月就够叁百了。”她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,仿佛在分享什么了不起的秘密。
梧州附近300块钱的爱情,大概就是从这些碎片里慢慢拼凑起来的。在龙母庙门口买两块钱的香,她认认真真地拜了又拜;在冰泉豆腐花摊前犹豫要不要加多一份花生碎;在防洪堤上看货船慢吞吞地驶过,她指着最旧的那条说:“说不定我爸就在那样的船上。”
冬天来的时候,她给我织了条围巾,毛线是夜市淘的零头货。针脚时松时紧,她说织到一半才发现漏了几针,但拆了重来太浪费毛线。“将就着戴吧,”她把围巾绕在我脖子上,“反正梧州的冬天也不冷。”
是啊,梧州的冬天确实不冷。但那条围巾我还是戴了整个季节。每次低头闻到毛线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,就会想起她数钱时认真的样子,想起她说“够了,正好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。
现在偶尔经过河西那些老街道,还能看见奶茶店门口坐着等活的零工。他们手里攥着不同面额的钞票,等着某一天,也能遇见属于自己的梧州周边叁百元的感情故事。而我会买一杯她最爱喝的芋圆奶茶,虽然她总说太甜了,但每次都会喝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