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令哈找个女人陪附近过夜,德令哈附近女性陪伴过夜
德令哈的夜晚来得特别慢,晚上八点多天色还泛着灰白。站在宾馆窗前能看见整条祁连路,路灯像一串发亮的珠子往戈壁滩深处延伸。隔壁烧烤摊的烟火气飘上来,带着孜然和羊肉的香味,突然就觉得房间里太安静了,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。
前台小姑娘说附近新开了家音乐酒吧,可我对着镜子系扣子时改变了主意——这种陌生城市的热闹反而让人更孤单。翻手机通讯录划拉了半天,想起老陈上次来青海出差时提过一嘴,说在德令哈要是晚上闷得慌,可以找个人陪着说说话。
戈壁小镇的夜晚温度
出租车司机把我放在巴音河边就离开了。水声哗哗地响着,远处有藏族人在唱民歌,歌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。长椅上坐着个穿红外套的女人,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。
“等人?”我在旁边长椅坐下时随口问了句。她摇头,说刚从西宁过来出差,客户放了她鸽子。话说过些年在兰州做过服装生意,现在改行做医疗器械。我们聊起青海湖的湟鱼,聊她老家张掖的丹霞地貌,就是没问彼此的名字。这种恰到好处的陌生感让人放松,在德令哈找个女人陪附近过夜,说到底要的不是刺激,是这种有人接话的踏实感。
河面突然亮起灯火,原来今晚有水上灯光秀。她指着变色的水幕说像极光,我说像打翻的颜料罐。两人就为这个幼稚的比喻笑了好久。
突如其来的插曲
她同事突然来电说要开视频会议。看她翻包找耳机手忙脚乱的样子,我指着河对岸的便利店说去买两罐青稞酒。在冷柜前犹豫要不要买下酒菜时,隔着玻璃看见她站在路灯下跺脚取暖的身影。这种场景很奇怪——明明半小时前还是陌生人,现在却会担心她着凉。
回到长椅时她刚挂电话,鼻尖冻得发红。易拉罐拉开时“咔”的声响在夜色里特别清脆。她说这比她去年在酒泉那次强多了,那次陪客户喝到凌晨叁点,回到酒店抱着马桶吐的时候,特别想家里养的那只橘猫。
我们碰了碰易拉罐,冰凉的酒液带着青稞特有的焦香。她说你们这些经常出差的人啊,脸上都写着“暂住”两个字。我反问她难道不是一样,她愣了下笑着说没错,酒店牙刷用坏七把了。
临走时交换了微信,但都知道不会再联系。这种德令哈附近女性陪伴过夜的缘分,就像戈壁滩上的遇雨,太阳出来就蒸发了。她上车前晃了晃手机,屏幕上是她养的那只橘猫照片。
回宾馆时特意绕道走了昆仑路。烧烤摊还没收,我要了十串羊肉边吃边往回走。手机震了下,是她发来的:“忘记说了,你左肩沾了片柳絮。”盯着这行字看了会儿,想起在长椅上确实有柳絮飘过。这种被陌生人记住的细节,比德令哈的星空还让人暖和。
前台换了值班员,刷卡时听见他在看家庭伦理剧。电梯镜子里看见自己左肩,柳絮早不见了,但那种有人提醒的感觉还在。打开窗户让夜风灌进来,远处昆仑山脉的轮廓在月光下像躺卧的骆驼。明天要赶早班机,却莫名不觉得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