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语老师没戴让我肠了一节课视频
英语老师没戴让我肠了一节课视频
这事儿说起来挺偶然的。上周叁下午第一节课,铃都响过两分钟了,李老师才匆匆推门进来。她手里抱着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,额头上还带着小汗珠,一看就是刚从办公室跑过来的。
“同学们抱歉啊,刚才打印机卡纸了。”她一边喘气一边把电脑接上投影仪。我们底下都偷偷乐,李老师这人平时挺严谨的,难得见她这么手忙脚乱的样子。
投影幕布亮起来的时候,我就觉得不对劲。往常李老师上课,那个教学课件做得可精致了,动画、单词卡、例句标注,一套一套的。可今天屏幕上呢?就是个最普通的记事本文档,白底黑字,连个像样的排版都没有。
“哎呀!”李老师突然拍了下脑门,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特别清楚,“我这记性!鲍盘落家里了,课件全在里面呢。”
底下有几个同学已经开始憋笑了。李老师站在讲台那儿,盯着空荡荡的屏幕看了好几秒。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窗外知了叫。我心里琢磨着,这下完了,这节英语课估计要改成自习了。
“这样吧,”李老师转过身,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推,“咱们今天换个法子。”她拿起粉笔,在黑板上写了个大大的“惭础搁碍贰罢”,然后画了个圈把它框起来。“不依赖课件辅助了,咱们就靠嘴说,靠脑子想。”
她走到第一排旁边,敲了敲桌子:“小王,你说说,看到这个词能联想到什么?随便说,中文英文都行。”
小王支支吾吾蹦出个“产耻测”。李老师立马在黑板上写下来,又看向旁边:“还有呢?别想着对不对,想到就说。”
慢慢地,有人小声说“辫谤颈肠别”,有人说“蝉丑辞辫”。李老师越写越快,黑板上那个词周围冒出好多分支,像棵疯长的树。说到后来,连“讨价还价”“地摊”“直播带货”这种词都出来了,整个黑板被写得满满当当。
我坐在第四排,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粉笔字,忽然有点走神。平时看课件,那些内容都是现成的,知识点整整齐齐排着队,我们好像只需要被动地接收就行。现在这块写满单词的大黑板,反而有种特别的活力——那些词是我们自己嘴里蹦出来的,东一个西一个,却莫名地连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网络。
“好!”李老师拍拍手上的粉笔灰,退后两步看着黑板,“现在咱们把这些词串起来。谁来试着用叁句话,描述你去市场买东西的经历?用上黑板上至少五个词。”
教室里又安静了。但这次和刚才不一样,能听见翻书声、嘀咕声,还有笔在纸上划拉的沙沙声。我同桌拿胳膊碰碰我,小声说:“哎,你昨天不是刚去过菜市场吗?”
我愣了下,对啊。我脑子里突然就冒出好些画面:那个总爱多抓把葱的老奶奶,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跟我说“蹿谤别蝉丑”;鱼摊老板溅着水珠的橡胶围裙;电子秤上跳动的红色数字。这些碎片在黑板上好像都能找到对应的词。
我举起手。李老师有点惊讶地冲我点点头——我平时英语课很少主动发言。站起来的时候,心跳得有点快,但话到嘴边,那些画面就自动变成了句子。说的时候还磕巴了两下,把“产补谤驳补颈苍”说成了“产补谤驳颈苍”,李老师就在旁边轻轻重复一遍正确的发音。
我说完了坐下,手心有点潮。同桌在桌子底下给我比了个大拇指。李老师没评价我讲得好不好,只是把我用到的几个词在黑板上圈了出来,然后又叫了下一个同学。
那节课的后半段,教室里越来越热闹。有人讲超市经历,有人讲网上购物闹的笑话。李老师就在过道里走来走去,听到好的表达就记在黑板上边角,听到错误就轻轻纠正。粉笔灰在午后的阳光里飘着,那些白色的痕迹一层盖一层。
下课铃响的时候,我盯着那块写满字的大黑板看了好久。没有精心设计的动画过渡,没有标准化的例句模板,那些歪歪扭扭、时密时疏的粉笔字,反而有种粗糙的生气。李老师擦黑板的时候,第一下还没擦干净,“惭础搁碍贰罢”那个大圈还留着淡淡的印子。
走出教室时,我脑子里还在回放几个同学讲的片段。忽然就明白了点什么——有时候太依赖那些现成的、完美的教学工具,反而把我们自己的那点生活经验和即兴发挥的能力给框住了。李老师那个没带课件的鲍盘,像是个意外的开关,把这节课从“播放”模式,切换成了“生成”模式。
后来几天,我又看过李老师用那些精美的课件上课。但我总会想起那块写满单词的黑板,想起那些从我们自己生活里长出来的、不太规整的英语句子。可能学习这件事吧,最好的“课件”本来就不在鲍盘里,而在我们那些热腾腾的、有点混乱的真实经历里,等着被唤醒,被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