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康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附近低价情感故事
街角的霓虹灯在雨雾里晕开一片模糊的光晕,我常去的那家面馆还亮着灯。老板娘正低头擦桌子,影子被拉得很长。这条街白天热闹,晚上却只剩些零散的身影在路灯下晃荡。
隔壁桌两个中年男人聊得正酣,啤酒瓶东倒西歪。“两百块能干什么?”穿工装的那个突然提高音量,“现在吃顿饭都不止这个数。”他同伴嗤笑一声,筷子敲着碗边:“在永康这块儿,还真能找到点特别的。”
我竖起耳朵,他们的声音却低了下去。
巷子深处的故事
后来我绕到面馆后面的巷子,这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。老旧的居民楼夹缝里,开着几家不起眼的小店。玻璃门后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女人,玩手机的,补妆的,偶尔抬眼看看门外。她们穿的谈不上时尚,但收拾得干净利落。
有个穿红裙子的见我徘徊,起身推开条门缝:“大哥,进来坐坐?”她声音有点沙哑,像被烟熏过。我摇摇头,她也不纠缠,退回原位继续看手机。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,明明灭灭。
再往前走,遇见个蹲在路边抽烟的男人。他主动搭话,说这条街的姑娘都不容易。“两百块钱,”他吐个烟圈,“对有些人来说是一顿饭,对另一些人,可能就是一天的指望。”
我问他具体做什么生意,他咧嘴笑了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:“就是陪人说说话,解解闷。这年头,谁还没点烦心事呢?”
想起面馆里那两人的对话,我忽然懂了。在这物价飞涨的年头,永康附近确实存在一种特殊的交易——不是肉体,更像是一种廉价的陪伴。那些无处安放的孤独,那些说不出口的苦闷,在这里找到了最直接的出口。
阿梅的夜晚
第二次去时认识了阿梅。她在一家小理发店隔出的里间工作,墙上贴满了过时的明星海报。“我不做那种事,”她第一句话就说清楚,“就是陪聊,最多喝杯酒。”
她叁十出头的样子,眼角已有细纹,但笑起来还带着点少女的神态。桌上摆着个塑料花瓶,插着蔫了的康乃馨。“以前在厂里打工,一天站十二个小时,也攒不下钱。”她给我倒了杯茶水,茶叶碎碎的,浮在水面上。“现在这样,至少能坐着。”
说话间进来个中年男人,熟门熟路地坐在角落。阿梅起身迎过去,给他点了支烟。两人低声说着什么,偶尔传来压抑的笑声。那男人说了很久,阿梅就安静听着,适时地递上纸巾。
“都是苦命人,”她后来跟我说,“有的是老婆跑了,有的是孩子不听话,还有的纯粹是太孤单了。”她整理了一下皱起的裙角,“我这点本事,就是听他们说说话。”
永康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说到底就是这么回事——不是爱情,更像是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你用钱买片刻温暖,我用时间换一日叁餐。
夜深了,我走出巷子,回头看了眼。阿梅店里的灯还亮着,在沉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微弱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这条街又会恢复成普通的样子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街对面,那家面馆的灯还亮着。老板娘开始拖地了,准备打烊。我突然想起该吃晚饭了,推门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