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大学生戴套直射
女大学生戴套直射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意思。前几天跟几个老同学吃饭，聊起各自的大学生活，有个姐们儿忽然提起一个词，叫“戴套直射”。桌上安静了两秒，然后大伙儿噗嗤全笑了。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意思啊！她说的，是相机镜头。
对，就是那个套，鲍痴镜或者镜头盖；直射嘛，就是大中午的，镜头对着太阳或者强光源硬怼。这姐们儿是学新闻的，扛着相机满校园跑。她说刚入学那会儿，觉得自己特专业，镜头前永远戴着保护镜，觉得这样金贵。结果有一次拍校园活动，正午阳光从体育馆的玻璃顶直泻下来，光影特好看。她想都没想，举起相机就对准了那片炫光。
“我当时心里还美呢，想着这出片肯定绝了。”她抿了口饮料，“结果回宿舍导进电脑一看，好家伙，照片上全是鬼影和光斑，一层一层的，像迭了好几重彩虹似的，主体人物反而糊成了一团。”
饭桌上有人插嘴：“那不是鲍痴镜能防紫外线、保护镜头吗？”
“是啊，保护是保护了，”她放下杯子，“但很多便宜点的鲍痴镜，镀膜质量一般。光线一强，特别是逆光或者侧逆光的时候，它不但没帮忙，反而成了捣乱的。光线在镜片之间来回反射，全给你记录在传感器上了。我那组照片，算是废了。”
这让我想起另一个事儿，对于“安全措施”的。我们总觉得，加一层防护，就是万无一失。就像很多人以为，给镜头戴上鲍痴镜，就什么场合都能上了。这种心理挺普遍的，好像有了那层薄薄的玻璃罩，就有了闯荡世界的底气。但有时候，恰恰是这层“保护”，在特定条件下，成了暴露短板、制造麻烦的源头。
后来这姐们儿去请教摄影社团的学长。学长拿起她的鲍痴镜，对着灯光看了看，笑了：“你这玩意儿，也就防个灰尘指纹。真想拍逆光、剪影这种效果，很多时候得把它拧下来。好东西得用在合适的地方，乱戴套，反而束手束脚。”
这话听着，好像也不只是在说摄影。
我们做事，是不是也常这样？心里有个预设的“安全模式”，不管面对什么情况，都先把它套上。比如沟通时，先套上一堆客套话的“缓冲层”；做决定时，先裹上层层请示汇报的“保护膜”。觉得这样稳妥，不会出错。但在一些需要直接、高效、甚至需要一点锐度的关键时刻，这些“套子”反而让我们的意图失焦，让行动力变得绵软。
真正的“防护”，或许不在于永远戴着那个套，而在于懂得什么时候该戴，什么时候该勇敢地直面光源，哪怕那光有点刺眼。知道器材的极限在哪里，了解环境的特性，然后做出选择。这需要点经验和胆量，也需要对自己手里工具的真正了解。
那姐们儿后来学乖了。拍日常，灰尘大的地方，老实戴着保护镜。但遇到创作需要，追求画质和特殊光影时，她会小心地取下那层额外的玻璃，直接让镜头面对世界。她说，取下的那一刻，感觉视野都清澈了不少，虽然心里会有点小小的心疼和紧张。
你看，生活里很多事都讲究一个“分寸感”。没有绝对的防护，只有相对的合适。一股脑地“全副武装”，可能挡住了风险，也屏蔽了机会和真实。而所谓的“直射”，也不是鲁莽，是在了解规则和风险后的，一次清醒的选择。这中间的平衡点，得我们自己去找。毕竟，最好的照片，往往诞生于对光线的精准把握，而不是对镜头的过度呵护，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