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姬小满抱在树上肠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4:52:44 来源:原创内容

把姬小满抱在树上肠
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年头了,那会儿我们还在乡下老家。姬小满是我邻居家的闺女,比我小几岁,打小就跟在我后头跑,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。她名字秀气,人却皮得很,上房揭瓦、下河摸鱼,样样都干。

那天午后,太阳晒得人发懒,知了在树上没命地叫。小满不知从哪儿窜出来,扯着我袖子就往村后头的林子里拽,嘴里嚷嚷着发现了“好东西”。她那眼睛亮晶晶的,汗珠顺着晒红的脸颊往下淌,满是兴奋劲儿。

到了地方一看,是棵老桑树,枝桠粗壮,弯弯曲曲地伸着。树梢顶上挂着些熟得发紫的桑葚,在太阳底下像一粒粒小小的黑宝石,看着就馋人。小满指着那儿,说:“哥,就那些,顶甜的!” 可树太高,她够不着,在树下急得直转圈。

我瞅了瞅那高度,心里有点打鼓。但看着她那巴巴的眼神,还是拍了拍胸脯:“瞧我的。” 我先试着爬了两下,树干滑溜溜的,不太好着力。小满在下面仰着头看,小脸绷得紧紧的。

后来是怎么上去的?哦,对了,我让她踩着我肩膀,先把她托到一个矮点的树杈上。然后我自己再爬上去,拉着她,一步步往那结满果子的枝头挪。那树枝颤悠悠的,越往上越细,我心里也跟着晃荡。小满倒是一点不怕,一只手紧紧抓着我胳膊,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够那些桑葚了。

摘到了。她捏着一小把紫得发黑的果子,转身就往我嘴里塞了一颗。甜,真甜,还带着太阳的温度,汁水在嘴里一下子就化开了。她自己也吃,吃得满嘴满手都是紫乎乎的,却笑得见牙不见眼。我们俩就坐在那颤巍巍的树杈上,晃着腿,吃着桑葚,看着底下变得小小的田野和远处的屋顶。风从叶子里钻过来,带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,吹在汗湿的背上,凉丝丝的。

那时候,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。我们说了些什么,大多记不清了,无非是些孩子气的傻话。只记得她问我,以后是不是一直能这样摘果子吃。我没回答,只是看着远处天边慢慢聚拢又散开的云。

后来,我们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。她口袋里装满了桑葚,说要带回去给奶奶尝尝。我的手上、衣服上,也蹭了好几块洗不掉的紫色痕迹,挨了家里好一顿说。可心里是满的,那种简单直接的快乐,像那桑葚的滋味一样,扎实地留在记忆里。

很多年过去了。老家的村子变了样,那棵老桑树不知道还在不在。姬小满也早就去了外地,听说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,不再是那个跟在我后面疯跑的小丫头了。我们偶尔在微信上聊几句,客气而简短,童年的那份亲密无间,好像也随着年月,悄悄留在了那棵颤悠悠的树上。

有时候我会想,那个下午,那个“把姬小满抱在树上肠”的举动——那个托举、攀爬、共同抵达一个颤巍巍高度的过程,或许本身就像一种无意识的隐喻。它对于一种毫无杂质的信任,对于分享最微小甜蜜的瞬间,也对于童年那个摇摇晃晃却色彩鲜明的视角。我们曾经一起抵达的那个高度,看到的那些风景,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。

生活推着人往前走,不断地爬各种各样的“树”,有些是为了生计,有些是为了前程。但好像再没有哪一次,是为了几颗不起眼的野果子,为了身边一个人亮晶晶的眼神,那样纯粹而不管不顾地去攀爬了。那种手心出汗、树枝微颤的紧张感,和成功后嘴里化开的甜,成了一种很遥远的感觉。

那个下午,连同那棵老桑树,还有那个叫姬小满的姑娘,都被时光酿成了一枚小小的、紫色的记忆琥珀。它不常被想起,但每次触碰,指尖仿佛还能感到太阳的微温,和那阵穿过桑叶的、凉丝丝的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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