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县哪个巷子有姑娘,辉县何处巷中有姑娘
巷子里的烟火气
那天路过辉县老城区，突然听见两个老人家在巷口闲聊。一个问："你说现在辉县哪个巷子有姑娘住着？"另一个笑着答："早些年纺织厂后头那条巷子热闹，现在年轻人都往新城搬喽。"这话听着平常，却让我想起很多事。
其实这话问的，早就不是字面意思了。在咱们这儿，"姑娘"说的不是特定的人，而是那些充满生活气息的景象。清晨推着叁轮车卖豆浆的姑娘，傍晚蹲在巷口喂流浪猫的姑娘，还有那些坐在门槛上择菜的阿姨们——她们当年也都是这巷子里的姑娘啊。
要说辉县何处巷中有姑娘，我倒想起棉纺厂后面的那条老街。去年夏天我去转悠过，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，墙头探出几枝石榴花。下午四点多，确实有叁两个年轻女孩骑着电动车下班回来，车把上挂着刚买的青菜。她们互相打着招呼，声音清清亮亮的，然后拐进不同的院门。有个穿碎花裙的姑娘在门口停下车，从信箱里取出报纸，又顺手把邻居晾的被单往回收了收。这些细碎的动作，让整条巷子忽然就活了起来。
老城的巷子像会呼吸的血管，把人与人牵连在一起。我家二姑以前就住在文庙旁边的巷子里，她说八十年代那会儿，一到晚饭时分，家家户户的姑娘都会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剥毛豆。谁家炒了肉酱，香味能飘过整条巷子；谁家姑娘病了，左邻右舍都会端碗鸡蛋面过去。现在想想，辉县何处巷中有姑娘这个问题，问的或许就是这种温度吧。
不过现在确实不太一样了。新建的小区整洁漂亮，但关上门谁也不认识谁。有时候我在想，是不是高楼里缺少了那种让姑娘们愿意在巷子里停留的氛围？去年冬天听说西街改造，特意回去看了看。惊喜地发现有几家小姑娘在巷口开了间书屋，木门上挂着风铃，檐下摆着几盆绿萝。黄昏时分，暖黄的灯光从玻璃窗透出来，偶尔能看见她们坐在里面读书的身影。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，姑娘们聚在巷子口织毛衣的场景，虽然做的事不同，但那份安然却是一脉相承的。
前些天碰到社区工作的朋友，她说现在很多年轻人正在慢慢回归老巷子。有的是回来改造祖宅开工作室，有的是单纯喜欢老城的生活节奏。有个从省城回来的姑娘把外婆家的院子改成了茶室，每天清晨都能看见她提着水壶浇花的背影。这么看来，辉县哪个巷子有姑娘这个问题，或许正在迎来新的答案。
巷子还是那些巷子，青砖灰瓦，斑驳的木门。变化的是里面住着的人，不变的是那份烟火气。有时候傍晚散步，看见某个亮着灯的窗口飘出炒菜的香味，或者听见哪个院子里传来吉他的声音，就会觉得，这条巷子还活着，而且会一直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