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江口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丹江口寻女性共度一夜
丹江口的夜晚总是带着水汽的凉意,江风穿过老城墙根儿,吹得排档的塑料棚子哗啦作响。几桌喝酒的人声渐渐稀了,老板靠在灶台边打盹,只剩霓虹灯牌在水洼里投下破碎的红绿光斑。
老陈把花生米碟子往前推了推,嗓门带着酒后的沙哑:"你说这人到中年图个啥?"他没等我答话,自顾自往下说,"年轻时在江上跑船,总想着岸上有盏灯等着。现在灯是亮了,推开门只有电视声儿。"
江风里的叹息
隔壁桌突然爆发出哄笑,几个年轻人举着啤酒瓶碰杯。老陈眯眼看了会儿,忽然压低声音:"前阵子真动过念头,想找个说得上话的人...就那种,丹江口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不为别的,就为醒来时听见厨房有动静。"他说完自己先笑了,摆摆手,"醉话醉话。"
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走过还在营业的便利店,玻璃门开着,收银姑娘正踮脚补货。老陈在门口犹豫片刻,最终只买了包烟。转身时喃喃道:"到底不是二十岁了,哪能真去丹江口寻女性共度一夜。"
江面有货轮鸣笛,声音拖得老长。我们靠在石栏杆上,看对岸山影里零星灯火。老陈说起跑船时认识的厨子,每次靠岸都要去相好那里住宿,有回却蹲在码头抽半夜烟——那女人嫁人了。"后来他才说,不是非要睡那觉,是贪图有人半夜给他掖被角。"
凌晨叁点的豆浆
巷口豆浆摊的卷帘门哗啦啦升起,灶头腾起白雾。老板娘认得老陈,舀豆浆时多给了半勺:"老规矩,不要糖?"热碗焐着手,他忽然说:"其实去年托人打听过,电厂有个丧偶的女会计..."话没说完又停住,埋头喝了一大口。
天边泛出鸭蛋青色,早班公交开始发车。老陈把烟头摁灭:"回吧,今天闺女要带外孙回来。"他走了几步又回头,像是解释什么:"人嘛,有时候就是图个念想。真要去丹江口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反倒没意思了。"
菜场门口已有摊贩摆开菜筐,活鱼在塑料盆里溅起水花。我看见老陈在熟食档前停下,认真挑着孙子爱吃的卤鸡翅。晨光落在他微驼的背上,刚才那些深夜里的怅惘,渐渐融进了市声鼎沸的早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