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坛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
金坛火车站后头那片巷子,我路过好几回了。白天的巷子安安静静的,偶尔有电动车钻进去,车轮压过水泥地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。可一到傍晚五六点,巷口就开始影影绰绰的。
巷子口总停着几辆旧摩托车,几个中年人坐在上头抽烟。烟味儿混着路边小吃摊的油烟飘过来,说不上好闻,但这就是那条巷子独有的气味。他们不怎么说话,就是眯着眼睛看来往的人。你要是多瞧两眼,他们便会把烟头往地上一扔,用鞋底慢慢碾灭。
那天我站在巷子对面的公交站台等车,看见个五十来岁的大叔在那儿转悠。他穿着沾了灰的工装裤,裤腿一个高一个低地卷着。他在巷口来来回回走了叁四趟,每次走到那盏忽明忽暗的路灯下就停住脚,掏出手机看看,又塞回兜里。
巷子里的交易
后来从巷子里走出个穿花衬衫的女人,她没直接跟大叔搭话,而是走到旁边小卖部买了包烟。拆烟的时候,她像是才注意到大叔似的,随口问了句:“找活儿呢?”大叔搓了搓手,声音很低:“嗯...那个...两百块一次?”女人点点头,朝巷子里撇了撇下巴。
我这才注意到,巷子深处的那些老房子,一楼的窗户都挂着厚厚的窗帘。有的窗帘拉开一条缝,能瞥见里面微弱的灯光。偶尔有人从那些门里进出,动作都很快,几乎是闪身进去的。
旁边修自行车的大爷一直在忙活手里的活儿,头也不抬。等我走到他摊子前打气,他才慢悠悠说了句:“这儿打气不要钱。”我顺口问了句巷子里的情况,大爷手里的扳手停了一下:“都是讨生活的人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说完又低头摆弄起车链子。
有天晚上下雨,我又路过那儿。雨把巷子里的霓虹灯招牌淋得模糊不清,那些平时站在巷口的人都躲到屋檐底下去了。有个年轻小伙子没带伞,抱着头在雨里跑,经过巷子时慢下脚步,朝里张望了几眼。屋檐下有人朝他招手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钻进了巷子。
其实不只是金坛火车站附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这样的价格吸引人,更多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。巷子口的麻辣烫摊子总是营业到很晚,老板娘说常看到熟面孔。“都是老主顾了,下班路过吃碗面,有时候...顺便办点别的事。”她说这话时,往巷子深处瞥了一眼。
我也问过住在附近的朋友,他说这条巷子存在好些年了。“就像个不用明说的秘密,需要的人自然会找到。你说那附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,比别处便宜?倒也不是,就是...方便。”
前两天又经过那儿,发现巷子口新贴了张出租广告。上面的电话号码被撕掉了一角,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傍晚时分,那些熟悉的身影又出现了,他们还是靠着墙,或者坐在摩托车上,就像这座城市里最普通的等活儿的工人。只是他们等的,是另一种活计。
雨后的巷子地面湿漉漉的,倒映着忽明忽暗的灯光。有人进去,有人出来,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平静,就像只是去便利店买了包烟。金坛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交易,在这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巷子里,日复一日地继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