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帮便秘女老板吸屎
我帮便秘女老板吸屎
这事儿说出来,我自己都觉得离谱。可它就这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,像一场荒诞又憋屈的梦,醒不过来,还得硬着头皮往下演。
我们老板,叁十多岁,女强人一个,平时在公司里雷厉风行,高跟鞋踩得地板哒哒响,眼神一扫,全办公室都得低头。谁能想到,这么个人物,私下里会被便秘折磨得脸色发青呢?那天周末,我突然接到她电话,声音虚得跟平时判若两人,让我赶紧去她家一趟,有急事。
我以为是送文件,或是临时要处理什么工作。结果一进门,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怪味。她瘫在客厅昂贵的真皮沙发上,穿着家居服,头发凌乱,额头全是冷汗。她指了指卧室方向,嘴唇哆嗦着,半天才挤出几个字:“马桶……堵死了……我弄不出来……”
我脑子嗡了一下。啥意思?让我通马桶?我好歹也是个项目经理啊。可看她那痛苦又近乎绝望的眼神,到嘴边的推脱话又咽了回去。我硬着头皮走进卫生间。好家伙,那场面……一只奢华的白瓷马桶里,景象堪称惨烈。一块明显超出常规尺寸的“巨石”卡在那里,水位居高不下,冲水按钮显然已经失效了。
我试了皮搋子,纹丝不动。找工具箱,没有合适的疏通工具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外面传来她压抑的、痛苦的呻吟。她断断续续地说,已经四天没解出来了,刚才一用力,现在好像更糟,卡得死死的,疼得厉害。她甚至小声说,怕是要去医院,丢死人了。
就在那一刻,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。也许是看她实在太可怜,也许是被那尴尬又紧迫的气氛逼的,一个极其疯狂、甚至恶心的念头冒了出来。我记得以前在什么野外求生节目里看过极端情况下的处理办法。我深吸一口气,对门外说:“老板,你……你信我一次,我有个办法,但你可能得……忍着点。”
没等她回应,我找她要了一根新的软吸管,一瓶高度白酒。我把吸管剪短,用白酒反复浇淋,自己也灌了一大口辣的,算是壮胆,也是消毒。然后,我趴在了那冰冷的瓷砖地上,脸凑近了马桶口。那股味道直冲脑门,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我捏住鼻子,用嘴含住吸管一端,将另一端小心翼翼地、精准地避开固体,探入“巨石”下方被水封住的狭窄缝隙里。这不是通,这是想利用负压,在底部创造一个微小的松动空间。我闭上眼睛,用尽全力一吸!
一股带着异味的空气猛地冲进我喉咙,伴随着极细微的、咕噜一声的水流松动声。我跳起来,冲到洗手池边干呕,用清水和剩下的白酒拼命漱口。然后,我颤抖着手,再次按下了冲水按钮。
轰隆——哗!
那声音,简直像天籁。水位急速下降,漩涡卷着一切,畅通无阻地消失了。马桶恢复了洁白和安静。
我瘫坐在卫生间门外,浑身脱力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慢慢挪过来,靠在门框上,脸色依然苍白,但那股死灰般的绝望不见了。她看着我的眼神极其复杂,有震惊,有难以置信,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尴尬和一丝……感激?
她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极轻、极快地点了下头,就移开了视线。后来,她给我账户打了一笔数目不小的“奖金”,名义是“特殊项目应急补助”。在公司里,她对我依然严厉,但吩咐重要任务时,目光会在我脸上多停留半秒。我们谁都没再提那个周末下午的事,仿佛共同守护着一个核弹级别的秘密。
这经历,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它恶心吗?真恶心。后悔吗?不知道。但有一点很确定,经过那番“负压疏通”的极限操作,我和老板之间,建立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、诡异的信任。毕竟,见过彼此最不堪、最脆弱一面的人,很难再仅仅用职位高低来定义关系了。生活啊,有时候比小说还敢写,逼着你用最原始的方式,去处理一些光鲜亮丽背后的尴尬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