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下亚肠亲女高辣
餐桌下亚肠亲女高辣
老陈家的晚饭时间,向来是安静的。只有筷子碰碗的轻响,和电视里传来的新闻播报声。十六岁的女儿小薇埋头扒着饭,刘海垂下来,遮住了大半张脸。妻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小区里的闲事,老陈“嗯嗯”地应着,心思却飘在别处。
他眼角余光,总忍不住往餐桌下瞥。女儿那双穿着白色短袜的脚,正不安分地动着。脚后跟一下下,轻轻磕着椅子的横梁。嗒。嗒。嗒。节奏很轻,但在老陈听来,却像敲在他心坎上。
“我吃好了。”小薇忽然放下碗,声音闷闷的。她推开椅子,那嗒嗒声停了。老陈心里莫名空了一下。女儿起身时,校服外套的衣角扫过他的膝盖,带起一阵极细微的风,还有一点点……像是汗味,又混着点廉价草莓香皂的气息。说不清。
这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老陈自己也糊涂。大概是从女儿上了高中,个头猛地窜起来,说话声音不再叽叽喳喳,变得又轻又快开始?家里似乎弥漫开一种陌生的张力。像夏天暴雨前闷着的空气,黏稠,滞重,让人喘不上气,又隐隐期待着那一声惊雷。
妻子收拾碗筷进了厨房,水声哗啦啦响起来。小薇回了自己房间,门关上了,但没锁。老陈坐在原处,点了一支烟。烟雾缭绕里,他盯着女儿刚才坐过的位置。椅子下,好像掉了什么东西。他弯下腰去捡。
是一根黑色的、极细的发绳。大概是她绑头发用的。老陈捏在手里,橡胶材质有点涩。他几乎能想象出这发绳缠在她马尾上的样子,勒进去一点,松开后,那一圈头发会留下浅浅的痕迹。厨房的水声停了,他像被烫到似的,迅速把发绳塞进了裤兜。心脏咚咚跳得厉害。
这不对劲。老陈狠狠吸了口烟。他知道这不对劲。那是他女儿。可那种隐秘的张力,就像墙角潮湿处生出的霉斑,你明明看见了,却假装它不存在,任由它一天天蔓延出灰绿的、毛茸茸的痕迹。
第二天晚饭,小薇换了一双袜子,嫩黄色的,脚踝处有一圈蕾丝边。她似乎心情好了点,跟妈妈说了句学校要交资料费。说话时,脚又在桌子下晃。这次不是磕椅子,是脚尖微微踮着,一下,又一下,像在试跳芭蕾的某个基本动作。那抹嫩黄,在昏暗的餐桌阴影里,忽隐忽现。
老陈感到一阵口干舌燥。他端起汤碗,猛喝了一大口,却被呛得咳嗽起来。妻子埋怨地看他,递过纸巾。小薇也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很快移开,没什么表情。就在那瞬间,她的脚尖,无意中碰到了他搁在桌下的拖鞋尖。极轻的一触,像羽毛扫过,可能根本不算碰到。但老陈整个人僵住了。
那股草莓香皂的气息,混合着年轻身体特有的、微热的蓬勃感,隔着那点可怜的距离,仿佛又一次笼罩过来。他感到裤兜里那根发绳,存在感强得吓人。
这顿饭剩下的时间,老陈吃得味同嚼蜡。他脑子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是女儿小时候骑在他脖子上咯咯笑的画面,一会儿又是那抹晃动的嫩黄。罪恶感和另一种他不敢深究的情绪扭打在一起,让他胃里一阵翻搅。他忽然清楚地意识到,这餐桌下的方寸空间,不知何时,竟成了他内心风暴的中心。安静,私密,充满未被言明的涌动。所有正常的父女温情,在这里似乎都变了味,发酵成一种他无法承受的粘稠的暧昧。
夜里,老陈做了个梦。梦里没有具体的画面,只有一种强烈的下坠感,和弥漫不散的、甜腻到发慌的草莓气味。他惊醒过来,一身冷汗。窗外月光惨白地照进来。他静坐了很久,然后起身,走到客厅,从裤兜里掏出那根黑色发绳,轻轻扔进了垃圾桶。
第二天,他让妻子把餐厅的灯泡换了一个。更亮的那种。白惨惨的光,把餐桌下每一个角落,都照得一清二楚,再无阴影可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