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阳泄火的小巷子,濮阳清凉小巷去处
说起濮阳那些能让人泄火的小巷子,我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就是老城区那片。那天下午太阳正毒,我骑着电动车拐进一条窄巷,车把差点蹭到墙上的青苔。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走,头顶的电线纵横交错,把天空分割成碎块。
巷口有位大爷坐在马扎上摇蒲扇,背心卷到胸口,露出晒成古铜色的肚皮。“找地方歇脚?”他眯眼打量我,“往里走,王奶奶家的酸梅汤正凉着呢。”他说话时蒲扇往巷子深处一指,扇出的风带着淡淡的樟木香。
踩着青石板往深处去,温度真降了好几度。墙根处的青苔厚得像绒毯,墙头探出石榴树枝,偶尔有熟透的果子“啪”地落在瓦片上。这种濮阳清凉小巷去处,比开空调的商场舒服多了——那是硬邦邦的凉,这儿的风是软乎乎的,带着泥土和植物蒸腾出的水汽。
巷子里的老手艺
王奶奶的摊子就支在自家门槛前,叁轮车上摆着叁个锃亮的铝桶。“都是昨儿半夜熬的,”她掀开桶盖,梅子的酸甜味混着桂花香扑过来,“街坊都说咱这儿是泄火的好地方。”她舀酸梅汤时,冰块撞着桶壁叮当响,那声音听着就解暑。
隔壁修鞋的张师傅接话:“在这巷子里干活,夏天从来不用电扇。”他身后的小屋里挂满待修的鞋子,锤子敲打鞋跟的声音节奏均匀,像老座钟在报时。他说这些年巷口盖起大楼,可他们这些老住户还是愿意守着,“高楼里孵空调,哪有咱们这儿自在?”
确实,在这濮阳泄火的小巷子里,时间都慢下来了。有人端着饭碗蹲在门口吃,隔老远和邻居聊天;小孩们追着黄狗从巷头跑到巷尾,汗湿的刘海粘在额头上。有个姑娘坐在门槛写明信片,脚边放着半碗没喝完的酸梅汤——她说每年夏天都特意从城东跑来,就为在这巷子里发半天呆。
夜晚的巷子别有韵味
天黑后我又转回去看。巷子换了个模样,各家窗子里透出的灯光在石板路上拼出暖黄色的格子。几个中年人搬了小方桌在巷子里下象棋,啤酒瓶在脚边排成一列。他们说话声不大,偶尔响起棋子落定的脆响。
晚风比白天更凉些,吹得晾在竹竿上的衣服轻轻晃动。二楼的窗户里飘出葱花爆锅的香气,接着是小孩喊“妈,饿啦”的嚷嚷声。这时候的濮阳清凉小巷去处,更像条流淌着烟火气的河。我在想,或许所谓“泄火”,不只是身体解暑,更是让心里那点焦躁慢慢沉淀下去。
临走时又遇见巷口那位摇蒲扇的大爷,他正收拾马扎准备回屋。“明天还来不?”他问我,“咱这巷子啊,天天一个样,天天又不太一样。”这话说得真妙。这些藏在城市褶皱里的小巷,就像濮阳的毛细血管,看着不起眼,却让整座城市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