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黄又猛艹人
又黄又猛艹人
这标题一放，您是不是心里咯噔一下？别急，咱先别往歪处想。这“黄”，未必是您想的那种“黄”；这“猛”，也不光是膀大腰圆；至于“艹人”……哎，这字儿在键盘上敲出来，可就真得费点口舌说道说道了。
您看，咱这片土地上，有种颜色是刻进骨子里的——黄土。对，就是那西北高原上，风一吹能扬上半天的，厚实又贫瘠的黄土。它“黄”得纯粹，“黄”得坦荡。几千年来，人就靠它活着，在它上面刨食儿、安家、生儿育女。这颜色，是底色，是命根子。你说它“黄”不“黄”？可这种“黄”，里头没有半点暧昧，只有沉甸甸的、晒足了日头的实在劲儿。
再说“猛”。生活在这片黄土地上的人，骨子里都带着一股子“猛”劲。这“猛”，不是好勇斗狠，而是一种韧劲儿，一种跟老天爷较劲的倔强。春天刮起遮天蔽日的黄风，夏天顶着能把人晒脱皮的日头，秋天抢收，冬天防冻……一年四季，哪一关是轻轻松松能过的？不“猛”一点，不咬着牙把力气夯实在每一锄头、每一挑水上，这日子就没法往下过。这种“猛”，是生存逼出来的，是流淌在血脉里的。
好了，最挠头的来了——“艹人”。这俩字放一块儿，在现代网络 slang 里，意思可不怎么文明。但咱要是把字拆开看呢？“艹”是草，是植被，是最卑微也最顽强的生命。“人”呢，就是咱自己。这“艹”和“人”的关系，那可深了去了。在很长很长的岁月里，咱们不就是“草民”吗？像野草一样，一茬一茬，看着卑微，可春风一吹，又密密麻麻地长出来。我们的命，有时候也像草一样，说贱也贱，说韧也韧。
您再往深里琢磨，这“艹人”会不会是另一种关系的写照？是这片“黄”土地，“猛”然地、年复一年地，“艹”着生活在其上的人？这话听起来糙，理却不糙。那无情的旱涝，那板结的土壤，那凛冽的风霜，不就像一种严酷的、无法抗拒的力量，反复捶打、磨砺着人吗？人在自然面前，有时候真觉得被“艹”得没脾气，被生活“艹”得直不起腰。
但奇妙就奇妙在这儿。人呐，偏偏是那种不服输的“草”。土地越“黄”，环境越“猛”，被“艹”得越狠，骨子里的那股劲儿反而被激发出来了。你看那黄土坡上的梯田，一层一层，像给大山刻上的年轮，那是人跟土地较劲、又最终和解的痕迹。你看那窑洞，直接从土崖里掏出来，冬暖夏凉，那是人利用这“黄”，安顿自己的智慧。这过程，不就是一场漫长的、沉默的“对话”吗？甚至是一种“对抗”后的共存。
所以，“又黄又猛艹人”，说的或许就是这样一种拧巴又真实的状态。是这片土地的颜色和性格，是生活其上的艰辛与粗暴，更是人在这种环境下炼就的那种打不倒、锤不烂的“草根”生命力。它不浪漫，甚至带着土腥味和汗酸气，但它有劲，真实。
现在想想，我们很多人，即便离开了那片具体的黄土，心里头不还揣着这点“黄”和“猛”吗？在城市的格子间里“猛”干，被各种压力变着法儿地“艹”，但夜深人静的时候，那股从祖辈传下来的、像野草一样要往外钻、要活下去的劲儿，是不是还在？这大概就是最普通的，属于大多数人的生命叙事吧，没那么光鲜，却足够结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