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汾耍女娃,临汾女孩休闲时光
临汾的夏天总是来得特别早,五月的阳光已经能把汾河水面照得金光粼粼。周末午后,我顺着滨河路慢慢走,总能看到叁叁两两的年轻女孩聚在树荫下,有的捧着凉皮小口吃着,有的举着手机互相拍照,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。
要说这临汾耍女娃的日子,可真有点意思。她们不一定非要去什么高档商场,有时候就是简简单单在鼓楼广场找个石阶坐下,买两串糖葫芦,就能聊上大半天。上次我就遇见两个姑娘,一个说要去太原发展,另一个急着挽留:“咱临汾多美啊,早上喝碗羊杂割,傍晚汾河边转转,这不比在大城市挤地铁强?”
老街巷里的慢时光
往老城里走,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。有个扎马尾的姑娘正蹲在传统布鞋店门前,拿着手工做的千层底比划。老板娘探出头来说:“这鞋穿着舒服,走着不累脚。”姑娘抬头笑笑:“就是看中这个,穿着逛尧庙正好。”
临汾女孩的休闲方式都透着股实在劲儿。她们可能会为了一碗正宗的牛肉丸子面,专门坐半小时公交车穿过半个城区。吃起来也不讲究,就站在路边小摊前,呼呼地吹着热气,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,还要抽空对同伴说:“你尝尝我这个,汤特别鲜!”
尧庙街后面的茶社里,常能看到几个闺蜜凑一桌。不点贵的,就要壶本地的菊花茶,配着临汾特色的枣糕。她们聊天的内容五花八门,从工作上的烦心事,到家里催婚的唠叨,偶尔还会说起小时候在霍州煤矿家属院长大的趣事。玻璃杯里的茶水渐渐见底,阳光透过竹帘在桌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这样的下午过得特别快。
汾河边的黄昏
等到太阳西斜,汾河畔就热闹起来。跑步的姑娘扎着高马尾,耳机里放着音乐;练太极的阿姨们穿着绸缎练功服,动作行云流水;还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女孩靠在栏杆上,看着对岸的灯火慢慢亮起来。有个穿碎花裙的姑娘正举着手机视频:“妈你看,这就是咱们临汾的汾河,美不美?等我放假回去给你带老陈醋……”
临汾女孩休闲时光里最动人的,是那种扎根在黄土高原上的踏实感。她们懂得在平凡日子里找乐趣,可能就是在自家阳台种几盆月季,或者周末去洪洞大槐树看看古柏。这份从容,像是从老陈醋里品出的那丝回甘,初尝平常,细细品味才能懂得其中的妙处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,我在解放路遇到四个刚下班的女孩子,她们挽着胳膊商量今晚吃什么。最后决定去常去的那家面馆,理由特别简单:“他家的臊子面,吃完心里暖和。”望着她们说笑远去的背影,我忽然觉得,这座城市的温度,就藏在这些普通的临汾耍女娃的日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