潜江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寻人百米夜宿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意思。那天晚上快十点了,老李突然给我发消息,说他在潜江堤边转悠半天,就想找个能说话的人陪着走段夜路。我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好一会儿,心里直犯嘀咕——这老哥平时挺正经的,今天怎么突然整这出?
骑着电驴往江边赶的时候,晚风里带着水汽,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其实我明白老李的心思,他老婆前阵子带着孩子回了娘家,家里空荡荡的。他说想在百米内找个能说说话的人,倒不是真有什么歪念头,就是怕那种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夜晚。
夜路上的对话
见到老李时,他正蹲在防洪堤的台阶上抽烟,烟头明明灭灭的。“你说这人怪不怪,”他吐着烟圈,“白天在工地干活,十几号人吵吵嚷嚷的,晚上回到住处,连个喘气声都没有。”我们沿着江滨路慢慢走,他说起小时候在村里,左邻右舍串门子,现在住在单元楼里,隔壁住的谁都不知道。
路过24小时便利店时,柜台后的老板娘正打着哈欠。老李突然笑了:“其实要说潜江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还不如说想找点儿人味儿。你看那便利店,半夜叁更还亮着灯,就让人觉得踏实。”这话让我想起老家巷子口那盏总是不灭的路灯。
我们走到新建的步行桥时,看见个中年男人坐在长椅上打电话,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:“妈,药按时吃没?我过两天回去看您...”老李碰碰我胳膊,压低声音:“瞧见没,这大半夜的,谁心里不揣着点事儿。”确实,在这附近寻人百米夜宿的念头背后,藏着的是现代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孤独。
河面上漂着几条渔船,船头的灯像悬在半空的星星。有个船家正在收网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。老李趴在栏杆上看了好久,忽然说:“以前觉得‘附近寻人百米夜宿’这种想法挺荒唐,现在倒觉得,可能就是想在百米之内,找到个能让你觉得不孤单的动静。”
往回走的时候,遇见个夜跑的小伙子,耳机线在胸前晃荡。老李望着那个背影,若有所思:“其实要真说潜江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不如说是想在百米之内,找到点儿活人气儿。”这时我们正好经过一片老居民区,几户人家的窗户还亮着,窗帘上映出电视机的蓝光。
走到分岔路口,老李摆摆手说回去吧。我看着他往出租屋方向走,背影在路灯下忽长忽短。想起他刚才说的:“现在明白了,我要找的不是哪个具体的人,是那种推开窗能听见邻居炒菜声,晚上散步能碰见熟人的生活。”
回家路上,我特意绕道经过老城区。巷子深处的麻将馆还开着门,哗啦啦的洗牌声飘出来,混着宵夜摊的炒菜香。突然就懂了老李那份纠结——在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,我们都在寻找那种触手可及的温暖。
第二天清晨,老李发来照片,他在早市买了热干面,背景里挤满了买菜的人。他说终于睡了个好觉,因为天没亮就听见楼下的豆浆机在响。其实人要的从来都不多,无非是百米之内,那些让你感觉到自己在活着的声音和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