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把受绑在分腿器上折磨男男
攻把受绑在分腿器上折磨男男
地下室的空气又冷又潮,还混着一股子铁锈和旧灰尘的味道。唯一的灯泡悬在头顶,光线昏黄,晃得人眼睛发花。阿哲被那玩意儿固定着,心里头除了慌,就只剩下一阵阵发冷。
那是个铁家伙,冷冰冰的,结构简单得吓人。两根粗铁杆子,中间连着能活动的铰链,末端是两个带皮质束带的环。他的脚踝就被卡在那两个环里,皮带勒得死紧,皮肤下面能感觉到血液一蹦一蹦地冲撞。铰链被人为地调整过,角度大得离谱,几乎要把他从中间撕开。这分腿器设计得真叫一个刁钻,不是为了舒服,纯粹就是为了让人难受,为了把人彻底摊开,一点遮掩和回缩的余地都不给留。
“滋味怎么样?”林靠在对面斑驳的水泥柱子上,点了根烟,火星子在昏暗里明明灭灭。他的声音不高,甚至算得上平静,可在这地方听起来,每个字都像小锤子,敲在阿哲紧绷的神经上。
阿哲咬紧牙关,没吭声。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过度拉伸,已经从酸胀变成了针扎似的疼,而且这疼还在不断往深处钻。他想动一下,哪怕只是并拢一点点,都是痴心妄想。那铁家伙纹丝不动,像个沉默又残忍的狱卒。
时间在这儿好像都变黏稠了,流得特别慢。每一秒的延长,都让那种被强制打开的羞耻和无力感加深一层。这不光是身体上的控制,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示威。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让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无能为力,任人摆布。
林抽完烟,把烟头扔地上,鞋底碾上去,慢慢踱过来。他没碰阿哲,只是绕着那分腿器走,目光像刷子一样,扫过阿哲因为用力而绷直的脚背,颤抖的膝盖,还有因此被迫显露无遗的脆弱部位。这种审视,比直接打上来还让人难堪。
“硬骨头?”林终于停在他正前方,蹲下身,视线和他齐平。“我看你能撑多久。”
阿哲别开脸,呼吸又重又急。他知道林在等什么,等自己求饶,等自己崩溃。可他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,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还在最后挣扎。然而身体是最诚实的,关节的哀鸣和肌肉的抽搐,一阵强过一阵,冷汗早就把后背的布料浸透了,贴在皮肤上,凉飕飕的。
林似乎笑了一下,伸手握住了分腿器一侧的铁杆。他没用力推拉,只是那么握着。可这个动作带来的心理压迫是巨大的。阿哲的瞳孔猛地一缩,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只手吸了过去,全身的肌肉绷得像石头,恐惧的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炸到头顶。他怕林突然发力,怕那铰链再响一声,怕那种撕裂感突破他能承受的极限。
僵持。令人窒息的僵持。昏暗的光线下,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。阿哲的意志,在这缓慢的、针对性的折磨里,就像烈日下的冰块,一点点消融。身体的痛苦不断累积,而精神上的那根弦,被这精心设计的器械和沉默的压力,越扯越紧,快要崩断了。
林看进他眼睛里,那里面强装的镇定早就碎了,只剩下狼狈和越来越浓的哀求。他知道,火候差不多了。这种手段,目的从来不是造成永久的伤害,而是击穿心理防线。让人在最原始的姿态下,彻底放弃抵抗。
“想清楚了?”林的声音再次响起,打破了几乎凝滞的空气。“这还只是开始。”
阿哲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一直倔强高昂着的头,终于,极其缓慢地,垂了下去。绷紧的肩膀也垮了下来。这个细微的动作,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说明问题。他还在那分腿器上,姿势一点没变,但有些东西,从里面开始,已经不一样了。
林站起身,影子完全笼罩住他。接下来的,才是正题。而这折磨人的前奏,这借助冰冷器械完成的征服第一步,已经达到了它全部的目的。地下室的空气,似乎更冷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