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山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街巷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火车站
乐山火车站北出口往右拐，有条不起眼的小巷子。晚上九点多，我拖着行李箱经过时，有个穿格子衫的大叔凑过来压低声音："住宿不？便宜，一晚八十。"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，他却跟上两步，语气变得含糊："要找放松的地方也有...乐山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，就在前面。"
这话让我愣住了。说实话，常年在外跑业务，这种暗示我懂。可这么直白的报价，还是头回在火车站附近听见。巷口那盏昏黄的路灯，把大叔半边脸照得发亮，另外半边藏在阴影里，像极了这条巷子给人的感觉——半明半暗。
我没接话，快步离开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。巷子深处飘来烧烤摊的油烟味，夹杂着几个蹲在路边抽烟的人的谈话片段。"...昨天那家被查了""...换到西头那栋黄房子..."这些零碎的信息，像拼图似的在我脑子里组合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隔周再来乐山，我特意选了傍晚到站。出站时注意到，确实有不少中年男女在出站口徘徊。他们不拉客的时候就聚在一起聊天，有个穿红色外套的大姐说话最大声："现在都这个价，附近街巷200元一回，多了没人要。"
这话听着像在讨论菜市场行情。我假装系鞋带，多听了几句。原来他们这行也有规矩——不接本地人，专挑独行的外地旅客；不过夜，最多两小时；遇到挑剔的客人还要加钱...
忽然想起有个乐山本地的客户老陈说过，这些巷子的生意其实存在好些年了。最早是些小旅馆，后来变成麻将馆，现在成了这样。"都是火车带来的流动人口养活的。"老陈吐着烟圈说，"有需求就有市场呗。"
说实话，站在巷口能看见对面新盖的商业大楼，玻璃幕墙亮堂堂的。而这条巷子却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，墙皮剥落，空调外机上挂满衣服。这种反差让人恍惚——明明就在火车站旁边，却像是两个世界。
那些匆匆过客
第叁次来乐山是冬天，我在巷子对面的便利店买烟，顺便观察。晚上十点后，巷子反而更热闹了。有刚下火车的农民工背着编织袋进去；也有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快步闪进某个单元门；甚至还见过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，在巷口来回走了叁趟才下定决心走进去。
便利店老板和我熟了，结账时突然说："你看那个穿西装的，上周也来过。"他努努嘴，"这些人都图个方便，附近街巷200元一回，比住酒店便宜，还...你懂的。"
我望着巷子里明明灭灭的灯光，忽然想起什么。这些隐藏在车站背后的小巷，就像城市的另一张面孔。每个人走进巷子时都行色匆匆，出来时都低着头快步离开。他们或许只是需要一个临时落脚处，或许在寻找某种慰藉，而这条巷子恰好提供了他们想要的东西。
巷口那家烧烤摊的老板娘正在收摊，她扯着嗓子喊最后一句："豆腐脑五块一碗！"声音在空旷的巷子里回响。夜色渐深，火车站广场上的大钟指向十一点，新一班列车即将到站。而这条巷子，还在等待着下一批匆匆过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