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常现在哪有夜晚站小巷,五常哪里夜间有小巷
小巷里的那盏灯
最近总听人念叨“五常现在哪有夜晚站小巷”，这话听着像在问路，可细细一品，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。昨天晚饭后遛弯，我特意绕到老城区转悠，想看看五常的小巷到底变成啥样了。
南二道街的巷口，水果摊的老板娘正收拾着最后几筐橘子。她说十年前这时候，巷子两边都是摇着蒲扇下棋的大爷，还有追着萤火虫跑的孩子。现在路灯倒是亮堂了，可往巷子深处望，除了停得满满当当的汽车，就剩几个外卖小哥匆匆穿行。那位提着菜篮路过的大婶接过话头：“要说五常哪里夜间有小巷能闲逛，得去新建的步行街找找看。”
这话让我想起去年在城东新区见过的场景。仿古青石板路上，确实有不少年轻人坐在网红咖啡馆门口聊天。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——对了，是少了老巷子里那种烟火气。旧时巷口王奶奶家的桂花香，现在被奶茶店的甜腻盖住了；以前邻居们端着饭碗串门的家常，变成了手机直播里的热闹。
拐过街角，倒真在拆迁围挡后面发现条幸存的窄巷。七十多岁的陈老爷子还在他的修车铺前听收音机。他说不是没人找他谈搬迁，可他得守着这间从父亲手里接来的铺子。“你们总问五常现在哪有夜晚站小巷”，他笑着指指头顶的老路灯，“站在我这门口，连月亮都比别处圆润些”。
其实想想，大家寻找的或许不只是某条具体的巷子。就像昨天遇到的那个摄影师，他架着叁脚架在巷子尽头等黄昏。说是要拍组《五常哪里夜间有小巷》主题的照片，可最后定格的都是些极平常的画面：晾衣绳上飘动的衬衫，窗台上打盹的狸花猫，这些藏在巷子褶皱里的生活印记。
往回走时下了点小雨，雨珠顺着巷口的梧桐叶滴答落下。我突然觉得，所谓“五常现在哪有夜晚站小巷”，问的也许是种能让人慢下来的空间。就像此刻雨中的老巷，虽然安静，却让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，听听这城市久违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