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人人人操
黑人人人操
老张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,手里的旱烟吧嗒吧嗒抽着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他儿子小刚从城里打工回来,带回来个新鲜词儿,叫啥“黑人人人操”。这词儿听着就硌耳朵,可小刚说,这是他们工地上最近最火的话题。
“爸,您可别想歪了。”小刚挠着头解释,“不是那脏事儿!是说咱们这些干活儿的,黑汗水流,人人都在‘操练’,人人都在拼命干!”
老张吐了口烟圈,眯起眼。他想起自己年轻那会儿,在公社挣工分,那也是天不亮就下地,星星出来了才归家。那时候,不也是人人都在“操练”么?只是叫法不同罢了。这世上的道理,有时候翻来覆去,内核还真差不多。
工地上的“黑人人人操”,那是实打实的体力较量。钢筋水泥不会骗人,一砖一瓦都得靠力气垒上去。太阳晒得人脱皮,汗水流进眼睛里,涩得生疼。可工友们互相打气,喊两声号子,手上的劲儿好像又回来了。这种“操练”,虽然苦,虽然累,但心里踏实。今天砌了一面墙,明天封了一层顶,看得见摸得着。
可小刚又说,城里头有些人的“操练”,味道就变了。比如他那在写字楼上班的表哥,整天说的也是“操练”——操练笔笔罢,操练话术,操练怎么在酒桌上把客户喝高兴。那种“操练”,是在空调房里,穿着西装衬衫,可脑子里的弦绷得比拉直的钢筋还紧。业绩、碍笔滨、晋升,像无形的鞭子,抽得人团团转。
“这算啥‘操练’?”老张嘟囔了一句。在他眼里,流汗出力才是正经操练。可转念一想,时代不同了,卖力气的方式也变了。脑力上的较劲,恐怕不比扛水泥包轻松。这种“人人操”,争的是前程,是位置,是看不见的输赢。它不磨手心,它磨心气。
还有一种“操练”,老张是从电视里瞧见的。那些个主播、网红,在镜头前又唱又跳,或者扯着嗓子卖货。这也得“操练”啊,操练脸皮,操练口才,操练怎么抓住看客那转眼就没的注意力。屏幕那头是笑脸,屏幕这头可能累得话都不想说。这种“人人操”,争的是流量,是关注,是瞬息万变的热度。
这么一想,“黑人人人操”这个词,倒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百样人生。不管是田地里、工地上、写字楼里,还是虚拟的网络世界,谁不是在自己的轨道上,咬牙“操练”着呢?为了生活,为了家人,也为了心里那点或大或小的念想。
老张掐灭了烟头,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。他忽然觉得,儿子带回来的这个词,虽然糙,但理不糙。它道出了一种普遍的生存状态——一种必须全力以赴、不敢松懈的状态。这种状态里,有无奈,有疲惫,但仔细咂摸,似乎也藏着那么一股子不肯服输的韧劲。
天边的晚霞烧得正红,像工地上的焊花。老张背着手往家走,心里琢磨着,明天自家地里的活儿,也该好好“操练”起来了。不管这世道怎么变,该流的汗,一滴也少不了。这大概就是生活最本真的样子吧,黑汗水流,人人皆在操劳,人人皆在奔波,在属于自己的那片土地上,耕耘着那份微茫却实在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