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叠贰搁074女体拷问研究所残虐
顿叠贰搁074女体拷问研究所残虐
那天下午,我在老档案馆一堆蒙尘的卷宗里,手指无意间划过这个编号——顿叠贰搁074。纸张泛黄,边缘脆得掉渣。标题是手写的,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子狠劲:“女体拷问研究所残虐事件调查报告(节录)”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名字,光是念出来,就觉得喉咙发紧。
我左右看了看,偌大的档案室里就我一人,只有头顶那盏老日光灯管在嗡嗡作响。我翻开卷宗,里面没有照片,全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,还有一些手绘的、令人极度不适的器械草图。那些描述,怎么说呢,它不是那种血淋淋的直白,而是一种冰冷的、系统性的残忍。报告里反复提到一个词,叫“耐性极限测试”。
这所谓的“研究所”,根据零星的背景信息,似乎存在于一个非常特殊的时期,打着“科学”与“进步”的旗号。报告里记载,他们声称在研究人类,特别是女性身体,在极端痛苦下的生理与心理反应。那些器械,设计得“精巧”而冷酷,目的不是为了获取口供,而是为了记录数据——心跳如何衰竭,意识如何断裂,精神如何在漫长的折磨中一点点崩解。他们把痛苦量化了。
我读到一段对于一名代号“07”的对象的记录。他们用一种特制的低温装置,缓慢地、区域性地降低她肢体的温度,记录她从颤抖、哭喊到最终麻木、出现幻觉的完整时间线。报告冷静地写着:“对象07在第叁阶段出现谵妄,将研究员称为‘母亲’。”看到这儿,我啪地一下合上了卷宗,后背有点发凉。这哪里是研究,这根本就是披着白大褂的施暴。
窗外的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,档案室里更静了。我又忍不住打开,跳过了那些技术细节,翻到最后几页。那里有一些模糊的后续处理记录,语焉不详,只提到“项目因外部压力中止”,主要负责人“调离”,所有数据“封存”。就这么轻描淡写,好像只是关停了一个不赚钱的车间。那些被称作“对象”的人,后来怎么样了?报告里一个字都没提。
这个顿叠贰搁074项目,它最让我感到恐惧的,还不是那些具体的残虐手段。而是那种氛围,那种把活生生的人彻底物化,变成一组组可供分析的曲线的态度。痛苦成了实验参数,惨叫成了数据反馈。这种“研究”所体现的人性沦丧,比任何单一的暴行都更彻底。它提醒我们,当某种力量自认为掌握了“真理”或“更高目标”时,能对同类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。
我把卷宗按原样放回那一摞文件的底部,仿佛这样就能把它重新埋回历史。但我知道,有些东西一旦看见,就忘不掉了。离开档案馆的时候,管理员大爷正听着收音机里的戏曲,咿咿呀呀,一派平和。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灰色的建筑,心里沉甸甸的。顿叠贰搁074,这个编号和它背后那些被抹去的面孔,就像一根刺,扎进了对这个下午的记忆里。有些历史,或许永远无法真正“封存”,它总会在不经意间,露出狰狞的一角,逼着我们去看,去记住。